虽然口口声声都是恨,但叶长安知道,苏祁确实最恨的其实并不是他母亲。
母亲的死让他不舍和无法释怀,也成了困住他的枷锁。
正如同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却用一生治愈童年!
“难怪......”方老老泪纵横,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难怪他重来不让我进去,从他十五岁开始,我竟然再也没能进去过......”
一时间,车内静寂无声。
叶长安没问为什么这个管家却能自由出入,这种事情猜也能猜到。
良久后,方老收起悲痛,“叶小姐,那您可有......”
“抱歉。”叶长安摇摇头,打断方老的话:“除非他自己愿意走出来,否则没人能帮得了他。您也说了,他是个聪明人,实际上他对这一切都无比清楚,不是吗?!”
方老张了张口,终究没再说什么。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叶长安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