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愤怒的眼神,咱俩刚刚再拦下去,我感觉他都要跟我们动手了。这人真的是太能过河拆桥了,我们为了配合他这次求婚仪式,忍得多么辛苦啊,一点都不体恤咱们打工的农民工,老子还帮他盯了整整一周多的孙温柔,那个母老虎女魔头动不动就发威,我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动了嫂子,然后被珩哥”
他没说完,嘴巴突然被魏俊生紧紧地捂住,他含混不清地开口“老魏,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下一秒,江战回过头,就看到孙温柔正站在他后面。
“”
向晚一进门,就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实在太累了,也懒得穿拖鞋了,刚想赤着脚踩到沙发边去,腰肢就被人从后面用手臂扣住了。
霍珩蹲下来,抓着她脚踝,挨个给她套上拖鞋,才松开她。
向晚转过身,原本想在他脸颊上亲一口的,但是她身体有些疲惫,踮脚的时候准头没找好,在他削瘦的下巴上留了一个浅浅的唇印,人就撑不住往下滑落了。
霍珩搂住她,俯下身子,薄唇贴上来,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他的舌尖一寸寸深入探索,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如此渴求和眷恋着她身上的温度和味道。
更别说是此刻,她刚刚答应过嫁给他了,依稀像是梦境。
如果是梦境,那他宁愿这辈子都不再醒来。
她身上的果香味,唇舌里的清甜,每一分都让霍珩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不断翻滚,让他的理智在分崩离析的边缘,他的动作不复刚开始那般温柔缱绻,变得粗重起来,轻咬啃舐,一点一点地,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向晚的神经。
向晚被他亲得舌根都开始发麻,呜呜咽咽地挣扎着。
霍珩动作忽然停住,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低低地喘着气。
向晚以为他亲够了,刚想拽着他去沙发上坐下来,男人的唇缓慢地移到了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咬住了一块软肉,含在嘴里碾着磨着,细微的水声响起来。
尽管已经和他坦诚相见好多次了,向晚的脸依旧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因为现在是夏天,她的衬衫和连衣裙基本都是圆领的,所以一般他也不怎么敢动她的脖子,今天晚上他也太狂野了点叭。
过了一会儿,霍珩直起身子,眯着黑眸,上下打量了一遍向晚身上的粉白礼服,眼底情绪晦涩难明。
向晚被霍珩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有种下一秒他就会立刻撕碎她身上裙子的错觉。
于是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她清澈的鹿眸此刻依旧泛着红,眼底还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她控诉似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