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珩托着她的背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把药递到她嘴边,“乖,张嘴。”
向晚眼睫颤了颤,唇动了动,药被舌头卷进口腔里的那一刻,她苦得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瞪霍珩“苦死了。”
霍珩面无表情,“不生病就不苦了。”
他将水递到她嘴边,向晚要接过来,他不让,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
向晚嘴里还是很苦。
但是她没有再抱怨了,她一点不想再听他明里暗里说自己活该了。
结婚久了,他的本性也陆陆续续地暴露了,凶巴巴的,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以前那些好话果然都是编的,是为了骗她。
向晚还在忿忿不平地想着,耳朵捕捉到男人低沉的若有似无的笑声,她狐疑地抬头,再次朝他看过去,不偏不倚地撞进他的黑眸里,他的眼底真切地藏了笑意。
“”
向晚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赤裸裸地幸灾乐祸。
她刚想翻个身,继续睡觉,他的手伸过来,指腹挑着她的下巴,人就亲了下来。
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她的唇瓣,最终趁她现在毫无力气,撬开她的齿关,缓缓探进她的口腔,与她一同感受她唇齿间还剩的苦意。
隔了一会儿,他亲了亲她的唇角,睁开眼睛,“还苦吗”
向晚虽然发烧了,但是对他的认知还在。
她知道如果自己说还苦,他还会再亲下来。
于是她抿着唇,摇了摇头“不苦了。”
霍珩喉结动了动,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睡觉吧。”
向晚记不得每次发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和她说过的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翻出体温计量了一温,发现烧退了,还有点欣慰,自己的身体素质变好了,居然没吃药也没挂水睡了一觉人就好了。
直到她回卧室换衣服,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的那一板退烧药少了一颗,脑海里才模模糊糊有个印象,昨天晚上霍珩应该喂她吃药了。
他好像还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她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没想起来。
向晚叹了声气,算了,如果特别重要的话,霍珩肯定还会再和她说的。
她换好衣服,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难得早起一回。
以前都是霍珩起得比她早,所以他弄早餐。
向晚没等霍珩再跟她说一遍重要的事情,就先意识到了有件事情不对劲。
霍珩这几天要她的时候好像都没有用计生用品。
他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