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了,那时候正打仗……”
说到这里,他一顿。
坐在他对面的虞茗香也下意识的抬头,朝他看来。
“好汉不提当年勇!”
顾观海调整好心情,举起酒盅适时的转移了话题,“来,我们继续喝!”
虞茗香看着推杯换盏的三人,沉默。
虽然他没有挟恩图报,可是他的人情,她记下了。
两个孩子明天要上工,三人也就小酌了几盅。
饭后。
虞茗香照例端出了灵泉水。
顾观海:“……”
看着面前满的快要溢出来的“蜂蜜水”,笑着一饮而尽。
一夜无话。
翌日,一家四口的下乡生活正式开启。
虞茗香早早做好了饭,一家人吃了饭,村里的上工锣响,她就和薛茹一起送了两个儿子出门。
“记住,手套戴好,第一天上工你们也别贪多,先干最轻省的活儿适应一下,慢慢来。”
“公分什么的,你们也别太在意,妈总不会饿着你们的,你们放心吧!”
“……”
和下放老九是来劳动改造的不同,下乡知青的待遇和村民差不多,都是多劳多得。
累积的公分越高,就能分到越多的粮食,可是……
虞茗香手握囤货,空间里还养满了鸡鸭猪羊……
粮管够,肉管饱,她不在乎村里分的那点儿粮食,自然也不想孩子们累着。
“妈,你们就放心吧!”
兄弟俩安抚了她们两句,就相携去集合了。
他们走后,虞茗香和薛茹也出门了。
卫生室的地点已经定好,就在村子的另一头。
村里租了村头农户家靠街的杂物间,封了朝里的门,冲着街里开了个门,挂上门牌就是卫生室了。
虞茗香和儿媳第一天的任务,就是坐着牛车去镇医院拿药。
这年代医疗条件有限,偏远小山村即便是开了卫生室,能分到的配药额度也极少,无外乎一些碘伏和消炎止疼的常见药,种类不多,量也很少。
第二天,卫生室的门开好,木匠送来了打好的药架子,虞茗香就把从镇医院拿来的药摆了上去。
看着空空荡荡,药品少的可怜的药架,虞茗香叹息了一声。
终是忍不住偷偷添了一些。
他们一家现在天天灵泉水喝着,身体倍儿棒,师兄给她囤的药,她短时间内也用不上。
只是虞茗香也没想到,她才摆好药,写好了价目表,顾观海就来了。
看着他在药架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