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们,不要再继续了……放过他,放过他。”
然而他们听不到。
不久后,燕鸢看到一袭玄黑龙袍的‘自己’阴沉着脸从门外进来,命人提冷水来,将昏迷的玄龙生生泼醒过来。
他看到那个生就与自己一模一样面庞的人,掐着玄龙的下颚逼玄龙交内丹,口口声声喊着玄龙腹中的孩儿是杂种,若交了内丹,才允许他生下这孩子。
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玄龙的内丹早就没有了,自是给不了的,他性子倔,交付了所有后,被心上人伤到这种地步,打死他,他都不会为了自己好过而服软。
于是‘自己’生气了,昏沉的眼底翻涌着风暴,与刑架上的男人无声地僵持着,丝毫不肯让步。
那便是曾经的燕鸢,燕鸢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他疯了一般扑上去,掌心凝起神力击向帝王的胸口。
“滚!!”
本可以毁灭这座监牢的神力强波,在击打出去的瞬间就消失在半空。
这是玄龙的梦魇,他的神力无法在这里使用,救不了他。
奇怪的是,就连本该可以看见他的玄龙都没有发现他来了。
燕鸢从未感到那么那么无力过,他痛哭着上前,反复挥袖拂向帝王的身体,试图将他的身体打碎。
“滚!!”
“你滚!!!”
“不许那样对他,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没有任何用处。
他就像一个对着空气发怒的疯子。
“不知好歹。”
“拖回去,将他心头肉剜了。”
沉冷的声线在刑室中响起。
是那个‘燕鸢’说的。
燕鸢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他抬手去抓‘燕鸢’的玄色龙袍衣摆,自是抓了个空,“不要……
“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求求你……”
他哭得那样凄惨,求完了‘燕鸢’,又爬过去求狱卒,然而没有人听他说话。大概就像曾经的玄龙一样,无论他多么痛,多么难受,都没有人听他说话。
固定着手腕的铁链从木架上松开,玄龙整个人就摔到地上,他趴在地上,好像死了似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两个跟随‘燕鸢’而来的御前侍卫,一左一右抓起玄龙的手腕,拖死物般将他拖回了牢房,扔在稻草堆上。
玄龙浑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囚衣破了多处,血水很快就将身下的稻草染得湿红,其中一个御前侍卫从长靴内拔出匕首,扒开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