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指了指五斗橱,她带来的东西挺多的,亏得北地的屋子建的都比较宽敞,还算放得下。
得了指示,罗顽顽拉开五斗橱找出吹风机,把插线板拿过来,插上吹风机,开始给谢轻吹头发。
也不知道阿姨结个账为什么那么慢,她们都到家了,阿姨还没影儿呢。
按说她推着谢轻的轮椅,走的再快,阿姨也应该追得上呢。
不过有想,可能阿姨有别的事情耽搁一会儿,这样也正常。
虽然在她看来,阿姨整天就是围着谢轻转,基本上是眼珠不错地看顾着谢轻。
谢轻的头发又长又直,罗顽顽一边吹,一边感受滑溜的发丝从指间滑落的感觉。
“小姐姐,你的头发可真好,都能拍洗发水广告了。”
自己头发只能扎小辫儿的罗顽顽,羡慕不已。
“你就是懒,留不住吧?”
谢轻早已看穿了罗顽顽,她的发质也不差,只不过是稍长一些就想剪短罢了,还跟这儿羡慕长发。
“嘿嘿,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
被小姐姐说破心思,罗顽顽笑嘻嘻地和稀泥。
等俩人头发都吹得差不多了,阿姨总算回来了。
她再不回来,谢轻已经准备让保镖大毅去寻一寻了,毕竟这会儿天色已经黑透了。
罗顽顽被老罗叫走了,屋里只剩谢轻和阿姨。
阿姨把谢轻今天换下来的衣服理到盆子里,打算等下给洗了。
谢轻卧在床上,摆弄着自己的随身听,想听会儿音乐。
不过她敏感地发现,阿姨偷偷瞄了她好几次,像是有话说的样子。
放下手里的东西,谢轻问道:“阿姨,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听谢轻问了,阿姨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似是想到些什么下定了决心,停下手里的动作,来到谢轻跟前儿。
“小姐,今天那个老板娘说的话,您真的不信?”
果然,阿姨晚回来准是跟那老板娘说了什么。
“阿姨,您在我家工作了这么多年,你觉得这种鬼话可信?”
其实当初不是没有神神道道的人被请来给她治病的,结果证明都是无稽之谈。阿姨也是见证者,怎么今天却糊涂了呢?
“不是,小姐。我是觉得那老板娘似乎真的有办法啊。今天我结账的时候,老板娘跟我说,你的转机在罗小姐身上……”
阿姨照顾谢轻这么久,虽然谢轻的性格有点冷,脾气也不算定好。可是她骨子里是十分心疼谢轻的,很希望小姐的病能够好。
虽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