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
主系统点头：“是的，越是混乱的地方，越没有社会制度可言，越没有规则可守，这样反而更容易激发出负面情绪。”
苏凌捡起尸体掉落的刀，挂回原位：“总之，咱们该开开，该杀杀。”
“杀？”
苏凌回过头，露出礼貌职业性微笑：“当然了，我们可是自杀杂货店，你想要的东西咱们都有，怎么样，要挑挑吗？”
女人微笑着，说话很温柔：“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店，你为什么......会开这样一家店？”
“需求产生市场。”苏凌笑着展示后面的展台，“需求很多，我就开了这家店。”
女人觉得很有趣，看向了各种玻璃瓶装着的毒药，其中有一瓶的颜色仿佛火焰，灼热的好似能烧光一切。
“我要，这一瓶吧。”
“八千八百八十八。”
女人拿着瓶子去柜台前付款，看到猫猫后，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你们好啊，我来付款。”
主系统推出刷卡机和扫描机。
女人扫描二维码付款之后，将烈焰放进自己的皮质挎包里，最后又看了三只小猫一眼，转身离去。
她的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哒哒哒的很有节奏，所以她即使出了门，也引得屋内四条视线，追随而去。
她步伐很快，走路带风，像是迫不及待要去做某件事。
主系统悠悠开口：“现在这位女士面前有两条路，一，她是坏人，坏人杀坏人一起死。二，她算好人，她想杀坏人，坏人会死，她会有一只猫。”
苏凌默默举手：“她不算好人，她想杀坏人，她会跟着一起死？”
主系统摇头：“恶人会彻底死亡，她会变成鬼，至于是不是恶鬼，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恶鬼早晚会失去理智，彻底沦为养料，而正常鬼，是可以到处飘来飘去的。”
“养料？”苏凌怔了下，“这个核心世界的养料？”
好友统子拿出自己的工作电脑：“是的，根据这两天的观察，我们发现负面能量会集中聚集在某个地方，那里应该是世界的核心之处，也就是说，我们要炸，就炸那里。”
苏凌点头，她懂了。
她们最后要炸的地方，就是市中心。
主系统：“好了，继续工作吧，毕竟现在不炸，走之前再炸。”
三只默默点头，已经在想要怎么炸了。
门外有鬼敲门，咚咚咚。
鬼趴在玻璃门外往里瞅，左瞅瞅，右瞅瞅，然后又敲敲门，咚咚咚。
苏凌去开门的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