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边也很安宁,没有战事,凭渊过来做什么?”
吴业抿了抿干涩的唇,摇了摇头。
见他表情不对,朝越寒道:“你怎么这般模样,有话就直说,别跟个那种柔弱千金一般娘们唧唧的。”
吴业叹口气:“当年你的事出了后,凭渊……我们吵了一架,一气之下,我直接改名换姓离开了,后来就再也没联系过。”
朝越寒拍拍他的肩膀,“你啊,怎么这么冲动,你们为何要吵架?”
吴业自从了商后就带常年挂着的淡定表情皲裂,眉眼间显露出些许当年的少年意气:“我就是气不过,当朝的那算个什么东西?让我给他卖命,配吗?”
“你入京之后就直接没了消息,再后来传来的就是你杀害了太子殿下的孩子、负罪逃跑的流言,我虽不清楚隐情,但知道绝对是那狗东西诬陷你的,我又怎么会听他诏令入京?”
“苏凭渊却让我忍耐,说什么成王败寇,让我看清局面。”吴业眉间闪过一丝讽刺,冷笑道,“他不愿放弃到手的权势,要接受那狗东西的诏令,我们就此有了分歧,大吵一架,我便离开了。”
朝越寒沉默了许久,他叹了口气:“凭渊不是那种性子。”
“那谁知道呢?”吴业冷漠道,“他当初拼了一切,在战场上不要命般也要挣到功绩,博取权势,振兴苏家,所以谁能说得准呢?我怎么敢信他呢?”
涉及从前,两人之间气氛不免有几分沉重,半晌后,吴业方才抹了把脸。
他勉强笑了笑:“我就是想知会你一声,虽然不知道苏凭渊为什么会突然到这边陲小城来,但是你最好还是避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