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也受伤了,还是我去吧。”
朝越寒心下此刻又是担忧又是烦躁,呱崽还在哇哇大哭,他只觉焦头烂额一片,哪里顾得上这人。
只嘱咐了儿子在家守着容娇娇,便从后院里牵了马车,准备出门。
苏凭渊又跟出来,见状连忙道:“殿下,我的马比较快,您还是骑我的马吧。”
朝越寒脚步一顿,苏凭渊说的不错,现在他只想赶紧把大夫请来,千万不能耽搁了容娇娇的病情。
他翻身下马,接过了苏凭渊递过来的缰绳,匆忙间说了句:“麻烦你帮忙照看下我妻儿,我很快就回来。”
毕竟刚才上头村的人做出了那种事,他现在其实也不放心把容娇娇和呱崽留在家里。
苏凭渊眸子微微一亮,他带着几分欣喜道:“殿下放心,属下……”
然而朝越寒早已骑着马远去了。
苏凭渊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在战场上,为他们劈开一条血路的男人。
眼中的情绪复杂翻腾,良久,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讶异住那些泛滥的心思,恢复了先前冷漠的模样。
朝越寒并不熟悉附近的村落,他以前受了伤都是自己随便一清洗就完事了,毕竟在他看来,自从远离了那些兵戈铁马的生活后,这村落里实在没什么危险,偶尔不小心被猎物伤到的伤口也完全不值一提。
所以他直接就冲向了县城,平日里半个多时辰的路被他硬生生压到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