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
朝越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声音难得的柔和了些:“无论你何时来,我朝某必扫榻以迎。”
吴业道:“饭管够就行了。”
于是本来伤寒沉重的别离氛围,突然就被破坏了。
吴业哈哈一笑,摔了杯子,干脆将一壶酒都拿了起来,直接往嘴里倒,他哼笑道:“等着吧,有了果酱,有了你们的助力,我定能将咱们的威猛商行再做大一倍!待来日,你若重归荣华,那庙堂之上的人,必然无法在钱财上为难于你!”
他说的豪气千云,亦是惆怅万千。
当年的战王在沙场上披荆斩棘,无人可敌!谁听了他的威名不吓得两股战战,却偏生在回了京都,回了那所谓的“家”之时,被满朝文武为难。
说到底,也不过是畏惧他功高盖主罢了。
朝越寒脸上也不禁浮现了笑意,道:“好,我记住了。”
吴业略显三分醉意,大笑着往外走去。
朝越寒和容娇娇对视一眼,也抱着孩子跟上,准备去送他离开。
刚走到门口,吴业脚步一顿,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道:“等等,等等等等,我得再去摘点菜,能多吃一天是一天啊!”
朝越寒和容娇娇:“……”
就连呱崽都叹了口气,撇了撇嘴道:“刚刚竟然觉得吴叔叔有点帅,果然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