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未知。
童牧打心眼里仰慕白萍,信任白萍,她想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每天都看见她,依偎在她身旁,听她说话。她发誓要做一个让白萍绝对满意的干女儿。
胡一亭前半晚也没睡好,一想到童牧此刻玉体横陈地躺在隔壁房间自己的床上,他就忍不住欲火中烧。
“煎熬啊!简直就像饿着肚子站在饭店门口,却闻着香吃不着。”胡一亭暗暗哀叹。
他翻来覆去地在沙发上折腾了半宿,才终于疲倦地睡去。
困劲十足的胡一亭一大早就被吵醒了,睁开眼一瞧,童牧正在洗漱,他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又听见童牧开始整理房间。
接着是白萍和胡延安起床,这套小公房变得热闹温馨起来。
“干妈,我会炸馒头片和煎鸡蛋,让我来干吧。”
“干爸,衣服您放着,待会我来洗。”
白萍和胡延安不愿当面拂了童牧的好意,心想等她这个劲头过去了,觉得累了,自己再把这些活接过去。
没想到童牧手脚麻利的很,早饭很快就在白萍的协助下做好了。
胡一亭被吵得睡意全消,只得伸个懒腰从沙发上爬起,迷迷糊糊走进卫生间洗漱一番,出来时看见饭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
胡一亭拿起一片沾了蛋液后煎的馒头片,看着就金黄酥脆,不由赞道:“童牧你这手艺真不错,以后我天天都要吃你煎的馒头片。”
白萍拉着童牧坐下,斥道:“什么童牧童牧,没大没小的,叫姐。”
胡一亭呆了一下,怔怔道:“妈,你不会认真的吧。”
“我当然认真的,童牧都认我当干妈了,咱们从此往后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怎么能随便喊名字?”
胡延安也道:“是该论论清楚。”
胡一亭不耐烦地道:“你们以前不也直接叫我名字的吗?”
胡延安道:“长辈当然可以对晚辈直呼其名,但同辈之间,尤其是亲戚家人间,只要岁数比人小,就不能直接喊人家名字。”
胡一亭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可怜巴巴地望着童牧,指望她给自己说声好话。
童牧隐隐约约觉得,白萍和胡延安的这种坚持是有他们考虑的,其中可能就包含了对胡一亭的警告,自己这时候当然不能向着胡一亭。
胡一亭见童牧不吭声,白萍和胡延安已经停下了筷子,一直盯着自己看。
胡一亭只好退让了。
“姐。”胡一亭含糊地喊了一声。
喊过之后,胡一亭立马发现这是个陷阱,有了这层关系,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