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胡一亭,证明了庞加莱数学猜想,很高兴认识你。”
冰冰一手被胡一亭握住,顿时有些慌乱,只得道:“我叫秦冰凝。”说完使劲把手从胡一亭掌中抽了出来。
胡一亭也意识到有些不妥,连忙松开手。他心里后悔,想起这些日子里童牧对自己的一片真情,关心呵护,于是更加懊恼自己,觉得自己重生之后屡屡荷尔蒙井喷,简直像条乱发情的狗。
见胡一亭眉目间流露愠怒,秦冰凝以为胡一亭是为了自己把手挣开而生气,于是觉得胡一亭握自己手并不是因为唐突莽撞意图轻薄,而是少年的天真性情使然。
想到这,秦冰凝反而有些不安,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举止有些高傲,让别人心里产生了不快。出生高堂仕宦之家的她自小家教甚严,所谓戒骄戒躁、谦虚谨慎、平易近人是长辈时常告诫的训谕,于是对胡一亭顿生歉意。
“你在这等一会,总理马上就要开完会了。”秦冰凝声音柔和的仿佛一泓清茶。
“谢谢。”
“你还要水吗?这里有电话,拨51分机,后勤会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我怕待会见了总理想撒尿。”
秦冰凝闻言,不禁又掩口而笑:“你真逗,你是哪儿人啊?不是北都的吧?”
“我徽省湖山的。”
“湖山?你们那儿是不是有个师范附中?”
“是啊?你还知道附中?”胡一亭心里诧异,心想附中算个什么?在徽省也不是数一数二,在全国更没什么名气,眼前这秦冰凝怎么会知道的?
秦冰凝不回答他,又问:“你呢?你是附中的吗?”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我今年初中毕业,保送附中,之前初中是在湖山五中读的。”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喊:“冰冰。”
胡一亭透过福字窗格上的玻璃往外望,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往等候室走来,那青年此刻也从玻璃窗中看见了等候室中的秦冰凝和胡一亭,笑着推门而入。
“冰冰原来你在这啊,我刚才还去镜光亭找你呢。”青年对秦冰凝笑道。
胡一亭见这青年穿着考究,淡紫色法国梦得娇t恤,白色亚麻长裤,镂空编织的棕黄色方头凉皮鞋,手腕上还带着一块很薄的石英表,看样子很昂贵,有点像计算所东边路口的巨幅广告牌上绘的瑞士雷达表。
秦冰凝淡淡道:“找我干嘛?”
青年满脸兴奋:“高波说他带我们去机场跑车,就开他姑姑那辆保时捷911!”
“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