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了。我还得批评你呢!”
殷老师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们还批评我呀?好你老阎,来来来,你说说,我哪儿不对了?”
阎老师笑道:“说好了请你吃饭,你就不能主动点,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几点呀?在哪儿啊?一点主观能动性都没有,跟英国女王似的在家傻等着我们叫你,你说是不是该批评你。”
殷秀美掩口笑道:“你就胡说吧你,当我脸皮跟你一样厚呢,走走走,别磨蹭了,我肚子都叫了。”
阎老师一边出门一边不忘打趣道:“你一准和我一样没吃中饭,说不定连早饭都没吃。”
殷老师哈哈笑的合不拢嘴:“昨晚因为吃的太饱了,今儿个我还真是没吃中饭,也就早上喝了瓶牛奶,你怎么知道的?”
袁鲁丽把手里红酒递给胡一亭拎着,一边锁门一边笑道:“我们跟你一样,昨晚吃撑了。”
殷老师忍不住搂着袁鲁丽咯咯咯地一阵狂笑:“瞧你们这些没出息的……咯咯咯咯……还说我……咯咯咯咯……全北都就数你们总政歌舞团最饭桶……咯咯咯……”
阎老师下了楼,一本正经地道:“不许人身攻击啊!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回头把你抓起来信不信。”
殷老师快步下了楼,掏出车钥匙开了自己那辆奔驰s500的车门,笑着坐上驾驶位道:“你去喊吧!我这儿等你,把你家李卫星也喊来,我问问她怎么教育老公的。”
阎老师拉开车门一步坐上副驾驶:“叫她干嘛,她在家看孩子做功课呢,咱们吃咱们的。”
胡一亭袁鲁丽童牧三人笑着鱼贯坐进后排,袁鲁丽道:“好了好了,别磨嘴皮子了,赶紧的,羊房胡同,历家菜。”
于是殷老师发动汽车,缓缓驶出小区北门,直奔后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