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点。”
胡一亭抓着她玉足不放,“我好好捏,好好捏,保证解乏。”
童牧无奈,只得道:“重一点,别乱摸,不然我自己来。”
胡一亭只得忍住口水,卖力地学着前世洗脚城里的技师手法,在童牧脚心脚背上揉搓。
“啊,酸!疼!你轻点。”
“忍住啊,我这是专业手法。”
“又胡说,你又没学过按摩。”
“真的是专业手法,足疗按摩店里就是这么捏的。”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胡一亭你住手……啊!啊!疼!酸!啊!啊!”
“忍住忍住!捏好了就舒服了!”胡一亭不管不顾强行捏完一只脚,问道:“舒服了吧?”
“嗯,我汗都出来了,你哪学的这手段?北都还有足疗按摩的店那?”
胡一亭也不知道北都现在哪儿有足疗按摩的地方,糊弄道:“有啊,上次和同事去了一次,就学会了。”
童牧信以为真,由得他换了左脚去捏,呻吟着道:“好酸……啊……有点疼……啊……啊……啊!轻点……捏完真挺……舒服的……下次你……带我去……我也……也学学……啊……啊……轻点……啊……”
双脚捏完,童牧已经浑身是汗,软软地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胡一亭帮她擦干了脚,端了泡脚水倒掉,又把地拖了一遍。
童牧躺在那儿,双眸柔情似水,“老公,你真好。”说完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胡一亭坐回童牧身旁:“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在想,要不要再选修舞蹈了。”
“累的话就别学了。”
“我们学校有音乐与舞蹈学研究生招生资格,从硕士博士到博士后。”
“你还要读博士后?”
“不行吗?”
“行啊,这不随你的便吗,不过舞蹈可辛苦。”
“说得好像声乐就不累一样,呵呵,我有舞蹈基础的。”
“那你就选吧。”
“嗯,老公我要是想住校呢?”
“这个……”胡一亭有些坐蜡了,现在每天晚上能和童牧胡天胡地,对他来说是生活中的最高享受,要是童牧住校,自己还有回家的必要吗?
“那你的乐队怎么办?正在建的录音室谁打理?”
“我们班就我一个走读的,原本老师说可以走读我还挺高兴的,可没想到班里就我一个,那些北都本地的学生都不走读。”
“你是不是特殊情况嘛。”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童牧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