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得小心。
我跟他又聊了几句,然后说道:“林佑的事情,怎么样了?”
林齐鸣说你知道了?
我说因为在金陵,所以找戴局长办事,听他手下人聊过,所以知道了,我听说你在查?
林齐鸣说对,事实上我之所以没有去东南局赴任,这件事也有一部分原因,目前的情况有点儿扑朔迷离,事情或许涉及到南韩一个叫做釜山真理教的组织,而那个组织,据说在南韩的势力十分庞大,跟他们的女总统都有一些联系。
我说人呢,查清楚在哪里了没有?
林齐鸣说没有,现在还在弄,因为萧局的关系,总局这边还是挺重视的,启动了不少的特勤人员,我打算我这边如果离开的话,让布鱼来接管这件事情,后续的事情,由他来跟你联系——对了,还没有跟你说谢谢,我听布鱼说了,他之所以能够回来,多亏了你。
我说他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林齐鸣说还不错,目前已经出院了,不过回来开工,估计还得有几天时间,他没有说太多的事情,但跟我讲了,说没有你,他估计一辈子都这样了。
我说都是应当的,用不着说这些。
林齐鸣又跟我聊了几句,然后让我放宽心,日本人那边,他在总局那里帮我们顶着,问题不大。
挂了电话,我回来的时候,审问已经进入了尾声,那人是个小角色,知道得有限,掏不出太多的东西来,而即便是交待的这些,估计以那帮人的专业性,应该也早就收拾妥当了,没有给我们顺藤摸瓜的机会。
此刻他最主要的作用,估计就是用来对付日本方面的质询。
屈胖三问了我几句,然后跟汪副局长这边进行沟通,他告诉我们,总局那边有了吩咐,要把这件事情给落实下来,务必办成铁案,不给借题发挥的空间。
因为这事儿,我们不得不又在金陵这儿耽搁了一天,配合着金陵市局这边将事情处理妥当之后,方才离开。
至于后续的事情,以及黄菲母女的下落,我们虽然很是关心,但没有办法全程跟下去。
汪副局长跟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说案子一旦有任何进展,他都会告知我们的。
对方很是客气,甚至有点儿毕恭毕敬的感觉。
第三日,我们方才乘上了前往豫南商都的高铁,准备先去处理屈胖三的事情。
事实上,我此刻最担忧的,是林佑。
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修行者,如果真的碰到什么事情,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他毕竟跟我是相识于微末之时,那时的友谊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