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泪，胖丫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给赵四把门打开。
赵四手里拎着糕点，满心高兴地进了屋子：“快吃吃看，这是爹刚从城里带回来的，若是喜欢，过几天爹进城我让爹再带些回来。”
胖丫心不在焉地挤出一丝笑意，木那地接过赵四手中的糕点，吃上一口，嘴倒是甜的，心却是苦的。
这味道也是小燕最喜欢的，小燕……
想到这，她又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淌。
“胖丫，你这是怎么了？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赵四可不是木头，这段时间其实隐隐觉得胖丫的情绪不太对劲，很多时候还看到她独自在那唉声叹气。
胖丫知道自己失态，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手上那半块糕点塞到了嘴里。
抬头，她假装没事地说道：“就是最近太累了，现在都弄好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这勉强的话瞒家里人还行，要瞒着赵四可不容易。赵四走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看了一眼院子。
院子里已经没人，刚过完年药田忙，绣纺也招来了不少绣女，大家从早上忙到晚上，这个时候也都回到屋子洗洗睡了。
唯独厨房里亮着灯，音音和严娘还在厨房里收拾。
赵四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胖丫跟前拉着人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下来：“你跟我说实话，小燕是不是出事了？”
胖丫紧盯着赵四逼问的眼光，心虚地把头渐低了下去。
“说吧，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难道你连我都不信吗？”赵四紧紧地握着了胖丫的手，显然是非常激动。
胖丫深深地吸了口气，最终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四。
赵四听完手都在颤抖，脸上浮现出阵阵恐惧，完全不相信地连连摇头：“不，我不相信她会死，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也觉得她不会有事，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家里人说起。二哥说，这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实在瞒不下去的了再说。”胖丫痛苦地吸了吸鼻子，扑到赵四怀里闷声大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难为你一个人憋了那么久。”赵四轻轻地拍着胖丫的背，脑子里也都是这些年小燕如何帮助他们的情景。
那么好的一个人，她一定会长命的。心里极度难过地吸了吸鼻子，他喃喃说道：“刘神婆不是说了，她渡过了那次大劫能够长命百岁。”
呜呜……
胖丫听完哭得更凶，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刘婆子。
“别哭了，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