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刚才有晕倒失去意识的前科,留他一个人,万一磕到脑袋再失血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俯视她执拗的样子,陆筝有气无力地启唇道:
“我的身体我清楚,喝完退烧药睡一觉就好。”
嘴唇因为缺水有些干裂,开合间有微微刺痛。
陆筝语气平淡,不是哄人也没有什么怨气,像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闻言,神幽幽没说话,抿了抿唇,侧身从药箱里翻到退烧药,确认药品没过期,仔细阅读说明书后,起身去厨房接水。
是冲剂,她直接在厨房搅拌好了,杯子递给陆筝。
陆筝默不作声地接过,水刚沾到嘴唇条件反射烫的他一缩,本来上面就有一些小裂口。
哪有她这样粗心照顾病人的,抬眸嫌弃地剜了神幽幽一眼。
可那边,人坐在茶几旁,正神游天外。
“神幽幽?”
神幽幽收拾好药箱后,双眼放空地盯着窗外,开始想事情是怎么七拐八拐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形的。
想着想着,脑子一歪,刚才因为尴尬而忽略的疑问卷土重来。
说神幽幽理论知识丰富绝对不是夸大其词。
刚上大学时第一节心理健康课,老师的一句“如果你十八岁还羞于谈*,那才是不健康的。”第一次给了她的启蒙。
后来刑法课,在x犯罪章节,是否可以定罪,课堂上大家有很深入和实际的研究,各种奇葩的案例,各种学说、流派。
同学老师、男生女生都面不改色地当堂讨论、争辩。
甚至法条规定的犯罪对象如果是女性,但实际犯罪对象是男性是否能定此罪,又拓展到男性“深入交流”的论辩。
当时好学和好奇驱使她查阅了不少资料,学科和职业的原因,让她对这些生理知识早就脱敏。
“神幽幽!”
“啊?”
“你在想什么?”
神幽幽思绪被抽回来,但跑的太远,还有一半游离在天边,嘴不过脑子,问什么答什么:
“发烧了也可以吗?”
之前关注的都是醉酒、吸d后这种极端案例,发烧这种情况涉及她盲区了。
空气中倏然一静。
可以吗?
可以什么,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陆筝刚平和没多久脸,瞬间黑着崩裂,怒不可遏:
“神幽幽,给我滚出去!”
“哦。”
一声怒吼,游离的思绪归位,某人很快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暗自骂道,神幽幽!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