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还有强迫症似的,不留一丝一绺头发在外面。
一开始神幽幽怕吓到人,从不带它出门。
直到有一次晚上,她马大哈地忘了辣条缠在头上,带着它下楼扔了一次垃圾后。
辣条欲罢不能,只要她一换鞋就缠着磨着,明明就一根,却跟八爪鱼似的难缠。
神幽幽感觉快把它身子扯断喽,也没能薅下来。
最后她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托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辣条有自知之明。
它并不像自己的名字一样,那么招中国人喜欢。
谁知辣条和她对视片刻后,在神幽幽眼皮底下,由头到尾,变魔术似的,通身渐变成黑色。
成功变身后,它还朝神幽幽炫耀似的晃了晃脑袋。
oi!!!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神幽幽握着小拳头,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辣条是蛇,不是龙,怎么还会变色呢....?
她双目呆滞着,从中间对折拎起辣条,僵硬转身,面对墙上的穿衣镜,手提到耳朵的高度,对比自己的发色。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五彩斑斓的黑,偏偏辣条的黑,像是神幽幽的发丝榨汁后漂染的一样!
神幽幽失神,举着手呆立在原地。
辣条借着重力作用,躺尸一样挂在女孩朝上的虎口处。
还是不能带它粗去玩吗?
辣条倒挂着瞥了神幽幽一眼,绿豆大的眼睛眨了又眨。
一个鲤鱼打挺,重新支棱起来,闷头钻进神幽幽桃子味的发丛中。
技术娴熟的像是古代皇宫里的盘发宫女儿,“因地制宜”三下五除二,挽出一个漂亮的桃花发髻。
比之以前在家里头尾耷拉在外头,这次辣条收尾时,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把容易暴露身份的两端插进发包中,俨然和头发融为一体,就算凑近了看也不会发现。
辣条躲里面捉迷藏似的一动不动,等待发落or静候佳音。
惊喜一个接一个,神幽幽应接不暇,顿了顿,哑声道:
“就扔...扔个垃圾而已,倒也不用这么隆重...”
话音刚落,头上倏的一松,绸缎般丝滑的头发次第散落在肩头。
辣条行迹宛若游龙,不消片刻,神幽幽饱满的后脑勺就挂上一个简单的低马尾。
辣条揣度自己的心思和努力“奔波”的蛇影,像极了神幽幽前世抓秃头发,都无法满足金主爸爸需求的样子。
物伤其类,神幽幽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感同身受的酸涩。
她淋雨就淋了吧,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