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互相影响。
在金堂县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一概策略都已经知之甚深了,水利这块,令禀生直接交给谢军涛负责。
谢军涛除了要养活妻儿,还要给远在老家的父母、兄弟等亲戚寄生活费用。
谢军涛是师爷,可师爷不是朝廷官吏,是官员私下聘用的僚属,俸禄不是由朝廷出的,是聘用了他的令禀生出的。
令禀生是正六品官员,虽然比正七品的时候每月多了几石的俸禄,但还是不多的,如果一个官员要靠着俸禄为生,那真的是非常清贫的,更不要说外聘的师爷了。
令禀生家里还有些地和两家铺子,日子稍微好些,所以体谅谢军涛的家境,把油水多些的水利工程全权交给了他,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谢军涛水利方面这几年做得很好。
只是没想到啊
“账本都理清楚了?”令禀生皱着眉,一手扶额道。
“理清楚了。”谢军涛认真道,“绝对不会让人看出分毫的。”
令禀生看着谢军涛有些失望,又很怜惜,“你老家的弟弟如何了?”
谢军涛低垂了头,哽咽道,“一
条腿是保不住了,但至少命保住了。”
“禀生,是我糊涂,如果不是为了我老家的兄弟亲人,今日也不会生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如果巴蜀府来的长官现了问题,我会一力承担的,绝对不会拖累了你。”
“军涛,事情已经生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好好解决,那些有的没的你别想太多,全力治水才是要事。”令禀生叹息道。
“是,万家河正在全力排水,其它江河也日夜监测着。”谢军涛说道。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今晚早些歇息,明天还有事要忙呢。”令禀生朝着谢军涛挥手道。
“是,大人也早些休息。”谢军涛拱手作揖,然后后退出了正堂。
谢军涛后退转身抬头的一刹那,嘴角泛起笑意,那笑容带着讽刺和残忍。
谢军涛一家就住在县衙后院。
谢军涛的夫人吴敏儿此时正撑着伞,在二门处站着,不时抬头看向二门外,一看到在雨中走来的谢军涛,忙心疼的上前为他撑伞。
“老爷,出门不是带伞了,怎么淋着雨回来了。”吴敏儿把大半的伞都遮挡在谢军涛的头上。
“让夫人担心了,我这都忘记了,我是带伞去的。”谢军涛心事重重,朝着吴敏儿笑得勉强。
“快回屋擦个热水澡,喝完姜汤,可别受寒了。”吴敏儿一路叨叨的关切着。
一进屋子,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