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并不知道你那位邪神是否真的存在,又是否敢站在我的面前,”
波谷像是被他的刺耳声音震掉了耳垢后发痒一般,伸出了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后,轻声说道。
“不过,就这一次来说,你似乎误会了你的邪神大人。”
波谷放下掏耳朵的手指,伸手从忍具包中掏出了一个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玻璃瓶后,像是担心飞段看不见一样拿到了他的面前。
“因为你刚刚尝到的血液,压根就不是我的。”
飞段双眼圆睁,怔怔的看着眼前还残留着一丝血液的玻璃瓶。
“是不是很想知道这玻璃瓶里的血液是谁的?”
飞段不开口,但波谷却如同真正的魔鬼一般,用带着蛊惑的声音,在飞段的耳边低吟着。
“看,就是那个和你一样脑袋搬家的家伙。”
而话音落下后,他更是站起身来,像是踢球一般直接将飞段的脑袋踢了起来。
虽然晕乎乎的,但飞段还是看清了那颗脑袋。
他十分熟悉的脑袋。
“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将你虐待到让你求我杀了你!”
再次狂躁起来的飞段咆哮着,仿佛恨不能化作飞头蛮一般用嘴将波谷咬死。
“哎,说起来,其实我也不想给你枇杷十藏的血液,”
但波谷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旧像是和老朋友唠嗑一般的走到飞段的脑袋前,再次蹲了下去,一脸无奈叹息着说道。
“不过,我最想给你鲜血的那个家伙就像是个泥鳅,滑不溜秋的,我始终没能找到机会放他的血,而另一个家伙虽然这一次自己送上门了,但却连个人都不是,想放他的血都做不到,要不然,我肯定想看看,到底是你嘴里的邪神厉害,还是那个家伙嘴里的母亲大人更厉害。”
波谷脸上的遗憾清晰可见。
“所以,无奈之下,我也就只好拿你搭档的血来凑合一下了,”
波谷一边说着还不忘摊了摊手,好似这件事真的不怪他一般。
“况且,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之前你们俩为了引我上钩,故意受了不少的伤,留下了不少的血液呢?这唾手可得的情况下,我要是不用他的血,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你们的好意了吗?”
。。。
再不斩看着旁若无人一般絮絮叨叨的,正和飞段的脑袋聊得热火朝天的波谷,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他很是感激波谷,毕竟,如果不是波谷一刀砍了两个脑袋,面对好似没有半点消耗,正处在全盛状态下的枇杷十藏,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