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随后,钱牧又看看那个让他陌生又恐惧的号码,用沾满了血的手按了下拨号键,“唐傲,我输了,但我做了我该做的,我钱牧不是汉间,也绝不做汉间。下辈子,我还会做你的对手,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啪……
钱牧挂了电话,警笛声缓缓响了起来,一大群警察冲了进来,给钱牧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夜宴,最大的包房,摆了两桌,庆祝这次胜利。参与的人悉数到场,唐傲只露了面,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开着车,拿着一份档案袋,来到佟老太太居住的别墅。
老太太依旧指了指蒲团,丢给唐傲那个装烟丝的袋子,唐傲拿过烟袋锅,码了一锅烟丝。
“不庆祝庆祝?”
“没啥可庆祝的,这种事还是不适合我。我喜欢安逸一点,咸鱼一点。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我追求的。”
“有时候,很多事情都由不得你。”
“喏。”将档案袋放在佟老太太面前,“角根集团已经被我的人瓜分了,以后只有一个全新的,以黄河重工为首的京城商会。
这份档案里面有九菱重工9%的股份,怎么利用你们这些大人物说的算。里面的转让协议,我已经签字了,不白给你,一块钱卖给你。”
“9%?”老太太的眼睛看了看档案袋,“近六十多亿呢,不心动?”
“您老觉得,我缺这几十亿吗?”
唐傲说完,老太太的嘴角一抽,很想一烟袋锅敲死这小子。
“烫手的山芋我可不要。”唐傲耸耸肩,自己掏出了一支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有件事我很好奇。”
“可以问,但回不回答,是我的问题。”
“您知道的,我生活在北三省。那天说你姓佟的时候我就想问来着,遗老遗孀不是说都死绝了吗?您老怎么还活的这么硬实?”
“……”老太太瞪了唐傲一眼,“你这是盼着我老太太早点死?”
“没有,就是好奇。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佟姓还是半个国姓吗?”
“算是吧。遗留下的,总归都是精华,不是?”
“那就行了,反正算来算去的,九菱重工的股份给你还是给国家,都一个意思。”唐傲站起身,一身轻松。
“你现在还不能走。”
“为啥?我可和你们没任何关系,也不想扯上任何关系,我现在就等着参加完科贝尔委员会的剪彩,立马就回桐城,我媳妇还在等着给我生孩子呢,我家保姆包了饺子,等着我回去吃,我徒弟还等着我去看她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