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坦克一愣神，银行行长一愣神，就连警察局长也是一脸懵逼。
林冲第一个迈步过去，打开电话手电，想保险柜里照了一下，噗嗤一下就笑了。
这个保险柜的下面，被挖空了。很大的一个窟窿，还嗖嗖嗖的冒着冷气。
坦克一脸不可思议，警察局长立马给局里打电话，派大队人马过来，封锁整个银行，顺带着，还要哈伊马角地下排水设施的施工图。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是内部人员作案！”
坦克顿了顿，“另外，负责查验金库损失的工作人，全都控制起来，他们都有嫌疑。”
“坦克大人，负责查验的人，已经被开除了。”银行行长一脸尴尬，“因为金库失窃这件事，开除了一批人！”
“你个废物！”坦克对着行长咆哮连连，“案子没破呢，你怎么就把相关人员全都开除了？”
“可警局那边不是已经审查过了吗？银行的内部人员都没问题啊。”
“可他们都是潜在的犯罪嫌疑人！”
警察局长立刻向行长要了开除人员的名单，拍了照片发给警署，让警局的人全都动员起来，把这群人全都控制住，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一时间，整个哈伊马角在次热闹起来。
按照在场几个人的推断，嫌疑人是内部人员，而且是团伙作案，利用监控和安保系统升级，用工具打穿了现金垛子旁边的一个保险柜，简单说就是暴力破坏。
然后里应外合，由里面的人打开保险柜，利用地下排水系统，将失窃的现金给拿走的。
但那是一个亿的现金，不会拿走的那么快，坦克掏出枪，和林冲两个人顺着保险柜的窟窿，跳进了地下排水系统，警局也封锁了所有地面上的下水井。
事实证明，坦克说的是对的，虽然痕迹很模糊，可也能看见，现金就是地下排水设施弄上地面的。
甚至是，两个人还捡到了零散在地上的钞票。
一个小时之后，所有被开除的银行工作人员，全都逮捕归案。
在其中，还有一名市政部门的卡车司机。
在一系列的突击审讯之后，那些犯案人员，交代了犯罪事实。
犯案人员里面，有当晚值班的保安。银行金库管理员，市政部门的卡车司机，以及一个盗窃团伙。
银行保安和金库管理员负责内部，卡车司机负责加路障，在一处下水井口转移现金，盗窃团伙负责打洞。
时候，再由两名金库的盘点人员负责关于被盗保险柜的盘点工作，做一份伪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