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啊……”
林子枫此时头疼欲裂，紧握的双拳渗出血丝，猛然敲击着地面，原本菱角分明的五官，此时也变得狰狞起来。
“鲜血、暴虐、狠戾、怨恨、嗜杀……”
这些让林子枫发疯的词语，宛若魔音一般，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一直以来原本坚固的心神，欲要崩裂。
“嗡……”
紧捂着脑袋，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林子枫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一股强大又充满浓厚杀意的气息，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强撑着将要崩溃的心神，林子枫艰难的抬起头来，只看见自己刚刚丢在一旁的画天戟，此时竟径直的插在地上，枪尖闪烁着暗红色的血芒，好似在睥睨着自己。
“这股力量，强大么？”
一阵威严，却满是幽森之意的声音，让林子枫听后，不由身形一怔，剑眉紧皱起来。
“你……你是画天戟？还是柳神！？”
面对画天戟的突然异变，林子枫却没有太过惊愕，千古第一凶器若是没一点玄奥，怎配的此名？
“我？我是画天戟，或者柳神，毫无意义。我只想知道，这股力量，强大么？”
幽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快，话音刚落入林子枫脑海之中，那股暴虐的气势，让他感觉全身筋脉如同刀割一般，略显瘦弱的身形不由战栗起来，苍白的嘴角，一道血丝，缓缓渗出。
“强大……又怎么样！？”
处于崩溃边缘的林子枫懒得思索这股力量究竟是何，他现在只想，赶紧摆脱着几乎让自己想要自杀的恐惧！
“哈哈哈……”
得到林子枫的回答，那股幽森的声音，竟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中，满是狂妄和睥睨之意。
良久，笑声才缓缓止住，声音又一次如同山岳般压在了林子枫身上：“既然强大，那你……想不想得到？”
想不想得到……
林子枫内心深处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想！
自己过人的心神都几乎要崩溃开来，这等力量，林子枫如何能不动心，不过他却未曾开口回答，因为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着他，任何力量，都要付出代价。
“不想……”
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迸出这两个字来，而林子枫此时，周身长袍早已被汗水浸湿，印在身上，细细观察，竟有几分鲜血的血珠沾在上边。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获得这等力量的代价。”
幽森的话语，好似能看穿林子枫的内心一般，一字一句之间，让林子枫仅剩的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