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算了一下,算出的结果是东方。”
“汤国恰好在华国的东方,而汤国与华国的关系,向来十分微妙,”叶流安抬起了眼睛,镇定自若道,“大师们,要不要赌一把?”
“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顶上,对着我们的龙脉下手了,我们也不能一直忍着不还手吧?”叶流安轻笑道,“虽然华国向来是礼仪之邦,但也没有别人打了我们的右脸,我们在把左脸凑上去让人打的习惯啊,”
“某些人向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叶流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忧郁地摇头,“他们非得逼着我们一巴掌呼过去,作为礼仪之邦,自然要满足贵客这点小小的要求了。”
“诸位大师,你们觉得怎么样?”
会议室里静默几分钟,
再抬头时,几个大师眼眸里具带了几分兴奋,
赵大师笑眯了眼睛,道:“听叶大师这语气,是有主意了?”
“自然,”叶流安落落大方地点头,半点也不含糊,“我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向来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而瓮中捉鳖这种方式,也向来属于手到擒来的拿手绝活。”
“对付他们,足够了。”
她的神态那般自然而优雅,像阳光下怒放的红玫瑰,
谢泽华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