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人敢问。
这要是传到凌云派人的耳中，还要不要混了？
没人再问，陈锐还落得个清静，继续招呼着来想合作的商人，或是上门的客人。
然而，这种清静并未持续太久。
凌云派在尘世行走的代言人，张松来了。
重重的身份摆在那里，看到他来保安也都不敢怠慢，直接放行一名工作人员，更是直接将他请入会议室。
“张先生，您稍等，已经通知我们老板了，他很快就来。”员工客气的招呼着张松，还亲自给他斟茶。
张松眉头紧皱，也始终没给这员工好脸色。
踏踏踏！
很快一阵脚步声响起，陈锐来了。终点
“你先出去吧。”从员工摆了摆手，陈锐在张松对面坐下。
看到脸上带着淡笑的陈锐，张松眉头皱得更紧，觉得此刻陈锐眼中的笑意是在讥讽，也让他看着觉得无比刺目。
“陈锐，你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松直接愤然质问。
陈锐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也变冷了几分，“我还以为张先生是来跟我解释的。”
“你们凌云派既然要与我合作，那自然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假冒伪劣，以次充好的古董，我的商场不卖。”
“这并非是特意刁难你们凌云派，这是我的底线。”
啪！
张松听得直接，愤然拍桌子跳起，那重重的一巴掌，拍得桌子巨颤，差点碎裂，更直接震得地动屋瑶。
“底线！”张松冷笑着，“我看你这是故意在打我凌云派的脸。”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道歉，然后再让出两成利益，要么，我们凌云派彻底跟你断绝合作。”
这两层利益该如何分配，张松都已经想好了，一成入他私账，另一成则是拿去送给四长老。
他也坚定不移地认为陈锐肯定不会再拒绝。
整个洛北，谁不想跟他们凌云派合作？
陈锐听着他的话，眼中笑意也是越来越浓，随后在张松逼人的目光之下直接点头，“好。”
听到这话，张松这才松了口气，神情也变得更加巨傲得意。
他果然没猜错，这小子果然还是同意了。
然而陈锐的话却并未说完。
“既然张先生已经提出了，那咱们之间就直接终止合作吧，既然双方都不愉快，又何必再强行绑在一起，强扭的瓜可不甜。”
话音落地，张松愣住，眼珠子和下巴都快同时跌落，眼中也满是难以置信。
这小子在说什么？他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