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上演一出出戏码?
但,既然两次相救,暂时就不会轻易害了自家的性命。
既来之则安之,先静观其变,瞧瞧这群“妖魔鬼怪”究竟意欲何为。
翌日清晨,包文正端坐在桌案之前,用过了侍女呈上的吃食后,朝故作随意的徘徊,开始仔细的打量着厢房内的陈设。
那临窗的桌案是用花梨木打造而成,棱角之处因磨边的缘故,也瞧不出来是何时的物件;床榻是沉香木雕琢而成,更有云纹显流畅之韵味,不是俗物;只是,为何那些边角旮旯中也是一尘不染哪?
推开了房门,一股夹杂着草药味的寒风迎面吹来,这庭院中竟是栽种着草药,各色药圃径向分明,又形成了不逊色花园的景致,铁皮石斛与晨曦中露水还未曾散去,更显青翠欲滴;青绿色的雪莲与石头下探出了粉色的花蕊,宛如及笄少女那青涩的面颊,不足一尺高的木墩侧面生长着巴掌大小的灵智,或暗红或乌黑。
而就在那药院中耸立着一座四角凉亭,那女子身穿粉色的的石榴裙,淡黄色的棉衣,手持一卷古籍与晨曦中翻阅,那淡黄色的阳光洒落下来,辉映着那白皙的面颊,更增添了几分幽雅和静谧,以及那一分书卷的清气。
包文正脚步轻快的走了上前,拱手施礼尽显温良俭让的书生气息,感触的说道:“文正多谢姑娘的活命之恩,敢问姑娘芳名,日后也好报答!”
如月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冷淡的说道:“救你只是念在三娘的情分上,日后当无相见之日,活命之恩也无需记在心中。”
包文正故作错愕,再次拱手施礼,开口说道:“姑娘虽是念在三娘的情分,但小可却不敢稍忘,日后倘若还能面见青萍剑仙,必然拜谢。”
言罢之后,包文正也不再与凉亭之中停留,径自转身离去,尽显迂腐的书生意气。
如月双眼余光瞧着这秀才径自离去,心中却是错愕之极,这秀才也忒孤傲了些,自家略作冷漠,无非是想挟救命之恩,让这秀才落一落面子,占上一丝上风,而后再行转缓面色和语调,方可令这秀才的猜忌彻底消散。
莫不是这秀才,顾虑男女之大防,是而不愿多做停留?
包文正心中却是不可置否,既然这女子一副冷若冰霜的做派,索性就故作迂腐将其当真,尸毒终究数天内就会彻底解除,届时便告辞离去,试看这“欲擒故纵”的独角戏,这女子还如何唱下去。
但,这两次猫戏老鼠的把戏,若是不还以颜色,岂非便是吃了个哑巴亏!
远远瞧见那九曲廊桥上摆放着琴台,便故作随意游览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