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衫女子气极反笑,身躯一晃便欺身上前,更是秀恼不已,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说不得羞臊和气愤:“你还敢躲?”
那青葱玉指盈盈一引,一道白光便将包文正的身躯束缚起来,而后上前就是一顿粉拳捶打,倒是未曾蕴含法力。
包文正本就是理亏在先,也心知乃是粘板上的鱼肉,下意识的抬起了双臂,就欲抱着头,任由这黄衫女子发泄心中的怒气。
“把手放下去!”
黄衫女子余怒未消,泪水仍是在面颊上淌落,冷声斥责的喝道。
包文正此刻身上虽是有些痛楚,但心知并无大碍,便颤颤巍巍的将双臂放下,正欲开口说道:“姑娘,你听我说......”
“我让你说!”
黄衫女子握起了粉拳,竟也不顾如藕的玉臂敞露出来,力气比先前大了几分,就朝包文正身上劈头盖脸的捶打起来。
约有半盏茶的功夫,这疾风骤雨才停息了下来。
黄衫女子的怒气似乎消散了许多,一手捂着自家的如藕玉臂,防止春光乍泄,而后怒声说道:“把你的衣袍脱下来!”
包文正龇牙咧嘴,浑身酸疼不已,心知这黄衫女子乃是雌虎,招惹不得,于是便将自家的衣袍脱了下来,而后抛了过去。
黄衫女子将衣袍披在身上,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你说,这般轻薄与我,如何给我个交代?”
“姑娘,你听我说......”包文正对这黄衫女子心悸不已,拱手施礼。
“闭嘴!”
黄衫女子凤眼含煞,走上前来,开口说道:“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包文正心知,跟这黄衫女子是没有办法正常沟通,于是唯有开口说道:“蝼蚁尚且贪生,自是要活......”
黄衫女子迟疑了片刻,而后开口说道:“一月之后拜堂成亲,不管你以前跟哪家女子有过婚约,皆需断个干净,否则我就将你们两家尽数杀个干净!”
“我叫梅绛雪!”
“走!去你家!”
言罢,这梅绛雪便转身朝杨家坳的方向而去,那高挑的身躯行走之间却不失优雅,却又有几分落落大方的英姿飒爽之气,那一股孤傲的气魄竟是不逊色与男儿。
包文正故作垂头丧气的跟了上前,尾随着梅绛雪朝杨家坳而去,心中却是暗自心悸不已。
第四个了,加上这梅绛雪已经是第四个女子,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接近自己,只是皆不如这梅绛雪如此强硬而已,与御剑飞行之际迫使自己轻薄于她,而后硬逼着自家一月之后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