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哭声。
卞若菡正在沐浴,一边让丫鬟婆子伺候她洗澡,一边委屈的咧着嘴哭,还不住的抱怨。
“你们都是死的?啊?怎么就不知跟上来?本夫人受了多少苦你们知道吗!那个贱人,不安好心,将我绑了,还要杀了我!若不是本夫人机灵,寻机会逃出来,你们主子我就死了!我死了你当我会放过你们谁?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奴婢知错。”
身边服侍的人都是今日被卞若菡丢在雨里的,大家都淋了雨,这会子也都浑身发冷,但他们此时不敢歇息,只怕伯爷会治他们的罪,只敢尽心尽力的服侍卞若菡。
“知错有什么用!你们等着,待会儿告诉了伯爷,让伯爷重重的惩罚!”
众人沉默不语。
卞若菡想起自己在破庙里时那恐惧又无助的心情,不由又哭了起来。
门外的陆衡摆摆手是以陆文如退下,便自行掀暖帘进了门。
门口守着的小丫头子见了陆衡,忙行礼:“伯爷。”
“嗯。”陆衡淡淡应了一声,就一撩衣摆坐在了外间的暖炕上。
内室里卞若菡的哭声一下子顿住,随即就是她低声催促婢女动作快些的声音。
不多时,卞若菡就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穿了一身桃红色中衣,披着大红的外袍快步走了出来。
一看到坐在暖炕上的陆衡,卞若菡脸眼泪再度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衣襟。
“伯爷!你要给妾身做主啊!妾身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陆衡下巴示意卞若菡坐在他的对面,“说吧,怎么回事?”
卞若菡垂眸拭泪,见陆衡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心里委屈就更多了。
“我今日本来好好的去外头逛逛,结果路过个巷子,正好撞上了姓秦的贱人在偷人!”
陆衡听她说话如此粗鄙,眉头便皱了起来。
卞若菡毫无所觉,依旧道:“我都认出来了!那跟车的两个丫头,分明就是贱人身边的人!那贱人还故意改扮了一番,还穿着男装,别看如此,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骚狐狸!她在外头青天白日的就跟个侍卫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我看到了,追上去质问,她和那奸夫还干脆将我给绑架了!”
卞若菡咬牙切齿,哽咽着骂道:“那贱人不得好死!他们将我捆起来,又说要将我丢在沟里让雨水淹死我,还说要砍了我脑袋,后来还要将我点天灯!伯爷,你知道我当时多害怕么!”
不等陆衡回答,卞若菡就又道:“我是真不知伯爷到底看上那贱人什么了,她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看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