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所诛杀的那几位文官皆有收受贿赂,组织或者建立娼馆等肮脏交易的记录,且他们的资金流动向不明确,我怀疑他们之中有人向夜袭提供行动资金,西方的反抗军之所以日益壮大,我认为也有他们的影子存在,说不定杀死大臣中就有他们的影子。”
说完后,安逸将手中的账目本递交给幼年的皇帝。
我...?!
刚才走上拜道的给安逸戴帽子的文官已经彻底蒙圈了。
他没想到隐秘的账目本到了安逸的手中,更没想到安逸居然把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了他们头上。
况且和夜袭勾结?和反抗军勾结?还杀大臣...?
我们就是大臣一个派系的!他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我杀我自己吗?
况且我们闲着没事去和他们勾结?我造反我自己?我们在帝都舒舒服服捞钱才是正道吧?
这可比刚才他给安逸戴的帽子要大多了。
但关键是...
这位文官张了张嘴,居然无法反驳。
因为确实如安逸所说,账目本上有许多没有标注的不明资金流动。
这是事实。
因为他们在黑暗面捞钱的时候,有许多事情都不好写上去。
比方说人体买卖,人体器官买卖等等...
虽然比不上勾结夜袭,但也绝对算得上是重罪。
况且他如果把这些东西全部说出来,那不也是变相认罪吗?
毕竟,如果他没掺和进这些交易,那他一个文官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可恶...
跪倒在地上的奥内斯特大臣派系的文官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前方安逸的背影。
要是大臣还活着的话...皇宫怎么可能轮得到安逸做主讲话?
但与此同时,对方的能力又让他们奥内斯特派系的文官隐隐感到心惊。
他们原本以为刚上任的内政官安逸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毕业生,是他们随手便可以拿捏的存在。
可实际交锋数轮,他们一次便宜都没有占到。
“...这种手腕...比大臣还...”
有人小声嘀咕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
良知派文官们看着前方的安逸。
因为在这一刻,他们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恐惧。
一直以来,良知派与奥内斯特派彼此牵制拉扯。
但安逸一来便将这个局面搅乱。
最关键的是对方的行为...
“这家伙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