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甭指望我动笔!”
贾张氏得意地扬扬手里的对联:“我们家可用不着年年换新!这对联好着呢,过年接着贴!”
看着阎埠贵吃瘪,院里不少人看起了热闹。
但也有人心里犯嘀咕,按阎埠贵那雁过拔毛的性子,这种能捞点油水的活儿他平时绝不会放过。
最近他早出晚归,周末也常不见人影,难不成真在外面找到赚外快的门路了?
这边。
贾张氏看着没办法从阎埠贵这里再占便宜了,眼珠一转,又把主意打到了何大清头上。
她看着何大清,脸上挤出笑容:“二大爷!周末掌勺这事儿就劳您大驾了!您可是院里的二大爷,东旭也算您看着长大的侄子,他结婚这么大的事,您可不能推脱!”
何大清当管事二大爷这么久,贾张氏拢共都没喊过他几次二大爷。
现在有事了,倒是想起来喊二大爷了。
刚才还在看戏的何大清,一下子被点了名。
不过何大清可不是好拿捏的,哪会那么容易让贾张氏占了便宜。
他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慢悠悠道:
“帮忙没问题。”
“不过老嫂子,我给外头人做宴席,一桌起步价是一块钱。”
“看在咱们一个院儿住着,又是东旭的喜事,我收您五毛钱一桌,这可是天大的情面价了!”
之前阎埠贵找何大清做满月酒的宴席,最终答应的是四毛钱一桌。
不过四毛钱,那是给阎埠贵面子。
至于贾家?想都别想!
贾家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给他们好处也是肉包子打狗。
给五毛钱,那还是何大清想要在院子里树立点名声,不然的话,他肯定会照常收一块钱,甚至更多。
然而。
何大清主动给贾张氏说五毛钱,但贾张氏却不领情。
她一听就炸了:
“何大清!你这不是资本家做派吗?”
“一个院儿的邻居,做个饭还要收钱?”
“还五毛钱一桌?你心也太黑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来帮忙,喜烟喜糖管够!”
何大清是老江湖,哪能被这话架住?
他摆摆手,淡定的说道:
“老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掌勺,家伙什儿(炉子、锅具)得我出吧?”
“烧的煤球算我的吧?”
“油盐酱醋这些调料,不也得我备着?”
“这都是实打实的本钱!”
“五毛钱一桌,您要乐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