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凉州要地。
这跟北境八竿子打不着啊!难道说此次还有西凉军参战?
严侍郎,你是不知道……
安阳侯猛地站起,又强压怒火坐下。
西凉军五万大破燕军二十万,如今已杀到燕国腹地!若我军此刻
什么?
严世卿手中酒盏突然倾斜,打湿了袖口。
这种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可对上安阳侯那认真模样,他又吞了口唾沫。
咕咚~
此刻他再不能冷静,瞪大了眸子看向安阳侯。
“严侍郎,本帅有话直说了,此战万不能撤回。此前一直未有及时上禀陛下此间战况,完全是两地之间距离遥远,战报传递需要时间。本帅这也是需要时间确定西凉军战报是否准确……”
——
雍州。
与繁华大街相毗邻的一处宅院里。
咔嚓!
铁链崩断的脆响在寂静的厢房内格外刺耳。
男子甩了甩手腕,锁他数月的镣铐终于是被他给磨断了。
手臂一恢复内力流通,他当即就扯断了脚上的镣铐。
他眯眼看向窗缝透进来的光——
都不知道多久了,终于等到守卫换班的空隙。
今日的饭,倒是比往日丰盛。
他瞥了眼地上还未收走的食盒,烧鸡只啃了一半,酒壶倒是空了。
看守他的仆役此刻正靠在门外打盹,鼾声如雷。
呵
男子身形突然一晃,如鬼魅般闪至门前。
指节在仆役后颈轻轻一敲——人便软绵绵栽倒下去。
敢关本大爷,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他揉了揉指节,顺手从仆役腰间摸出钱袋,掂了掂,咧嘴一笑。
就当利息。
转眼来到大街。
糖葫芦!刚蘸的糖葫芦——
客官看看新到的锦绣
男子像头次进城的乡巴佬,在熙攘的街市上东摸摸西看看。
舒坦!
他伸着懒腰往城门晃,忽然耳朵一动——
后方传来急促的马蹄与喝骂。
官府拿人!闪开!
人群瞬间炸锅。
男子正要避让,冷不防被个血人撞进怀里。
温热的血溅了他满脸。
晦气!
他刚要推开,却见那人死死抱住他,随即攥住他衣领,将个油纸信封塞进他前襟。
加急...密信...凉州
话音未落,人已气绝。
喂!你——
听见此六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