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牵起她的手,情真意切道。
李渔一把甩开他的手,冷言道:“好个情根深种!明日北上,不来见我,和别的女人喝酒厮混,这就是你们杨家的情根深种?”
杨炯暗惊,小声道:“你都看见了怎么不阻止!”
李渔怒道:“要不是看她白莲教还有那么点用,柳师师早就被我宰了,还能任由你跟她厮混?”
“还是小鱼儿贤惠!”杨炯抓住她的手,就是不让她挣脱,语软言柔的哄着这个变成河豚的鲤鱼。
“你少给我耍赖!”
“怎么叫耍赖呢?像小鱼儿这么懂事的妻子,我杨炯能让她倾心,简直是祖宗保佑!”杨炯好话张嘴就来,一点都不脸红。
“呵!妻子!我是你妻子,那姑苏陆姑娘是谁?”李渔盯着他的眼睛,审视意味明显。
杨炯暗骂自己蠢笨,李渔之所以生气,就是气自己不第一时间来看她。
在她心中,杨炯是她唯一的依靠,她也想杨炯临行前能第一时间想到她,可今日撞见他和柳师师厮混,差点没被气哭,现在能听他说话已经是很克制了。
杨炯拉着她坐在台阁的美人靠上,蹲在李渔面前,抓住她的手,认真道:“小鱼儿,这次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知你心中凄苦。从某种意义说,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我应该第一时间来看你!”
李渔静静看他道歉,泪水簌簌流下,盯着他一言不发。
杨炯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知道这次她是真生气了。
李渔是在逃公主,整日戴着人皮面具见人。对她而言,杨炯就是她的全部,整个大华她再没依靠。听说杨炯要北上,她特意画了个浅妆,等杨炯来寻自己诉情,可等来的却是她和柳师师厮混。
她不气杨炯有别的女人,她气杨炯没有第一时间看自己,没来就是不在意,她好气。
杨炯见她如此,内心如同刀割剑剜。小鱼儿情深意重,这次确实是自己思虑不周,惹她心寒了。
想到此,也不辩解,拿起匕首放到她手上,朗声道:“是我杨炯对不起你李渔,今日这条命放在你手。我心早已被李渔填满,从来都是行寝难忘,若是不信,自可剜心以观。”
杨炯这话情真意切,虽然存了哄她的心,但意思上大差不差。他在赌,赌李渔也对自己情深意重,赌她能原谅自己。
“嘶~~~!小鱼儿,你来真的!”
杨炯惊诧的看着她,左肩匕首深入一寸,鲜血流出,染红了周围衣衫。
李渔眸光一凝,拔出匕首将他扑倒:“杨炯!你记住了,我李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