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今三公尚在,您既擒西夏公主,现又与辽国公主……,她岂会轻饶于您?”贾纯刚叹道,心中更是惊奇不已,自己大人这到底是什么奇特命格,到哪都能遇到公主,真是奇也怪哉。
杨炯轻笑,调侃道:“羡慕?”
贾纯刚连摆双手,苦笑道:“大人莫要打趣我!我家那口子,死活不让我儿子练武,我苦劝无果,她动辄寻死觅活,闹得我已然焦头烂额,哪有余力招惹其他女子。”
杨炯哈哈大笑,凑近低语:“老贾,女人得哄。你对她们不能随便说‘不’字,更不能常常说。这就是诀窍。当你说‘不’字时,你得把‘不’字说得听上去就像‘是’字一样悦耳。还有,你得设法让她们说‘不’字。你得耐心,还得不怕麻烦。”
“如此麻烦呀!我是个粗人,可学不来此等弯弯绕。”
“嘿!你这憨货,女子因爱你方有此等行径,你若不哄你妻,她定不许你儿子习武!”杨炯骂道。
“那……那我便揍她!”
“你得了吧你!我听老姬说,你妻子是凌云派掌门之女,你打得过人家吗?”杨炯嘲讽道。
“我……,那如何是好?”贾纯刚抓耳挠腮。
杨炯见他这般模样,无奈笑道:“等回去长安,我教给你一些俏皮话,若还是不行,便给你写几首告白诗,保你能降伏你妻。”
“嘿嘿!”
“别傻笑了!速令斥候兄弟安歇,今夜我安排契丹兄弟与毛罡值守,放心去吧!”杨炯笑骂道。
“好!”贾纯刚连日困倦袭来,别过杨炯,安排斥候休息。
杨炯也不耽搁,安置好全军与契丹兵后,步入李潆营帐。
但见李潆坐于篝火旁,手中匕首随意摇晃,见他入内,瞪他一眼,沉默不语。
杨炯心下暗觉好笑,他对自己这小棉花的脾性了如指掌。她此番气恼,皆因自己多日未归,令其饱受牵挂忧惧之苦。她统领内卫多年,向来说一不二,掌人生死大权,却头一遭尝到这般无力之感。
她这气,与其说是冲杨炯而来,不如说是对自身的恼恨。恼自己能力有限,不能掌控局势,运筹帷幄。只是这情绪外露时,却似全撒在了杨炯身上。
这在心理学上叫投射性认同,将自身懊恼推诿于他人,看似对杨炯发怒,实则是内心安全感缺失的体现。要化解此般心境,唯有给她充分的认可,方能解她心结。
杨炯笑着坐于她身旁,不由分说的握住她手,夺过匕首,嗔道:“夜黑灯暗,莫要玩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