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见这姐姐并无敌意,便坦然道:“我姐姐是叫李潆。”
“看你十一二岁的年龄,兼之一身道士装扮,莫非你便是十公主李澈?”
“姐姐你怎么什么都知晓?”李澈诧道。
耶律南仙深深看了李澈一眼,道:“你走错地方了!你姐姐和杨炯在右厢朝顺军司!”
“那是何处?”李澈说着便欲掏出怀中地图查看右厢朝顺军司的所在。
耶律南仙轻笑一声,阻住她动作,道:“大街之上莫要惹人注目,右厢朝顺军司距此甚远,我过几日要去兴庆府同杨炯会合,你可要同去?”
“真的?”李澈面露惊喜。
“假的!”耶律南仙笑骂道。
李澈赧然一笑:“姐姐你与我三姐是朋友?”
“我认识杨炯,与你三姐不熟。”
“哦!”
“你也是寻姐姐的?”耶律南仙看向一直沉默的梁洛瑶问道。
梁洛瑶摇头,轻声道:“我寻我爹!”
“你爹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他的名字!”
“那你如何找寻?”耶律南仙奇道。
梁洛瑶见这姐姐神通广大,聪慧非凡,说不定真知晓自己爹的线索,于是取出玉佩递与耶律南仙道:“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信物。”
耶律南仙见得这玉佩,眸光陡然一缩,继而细细打量梁洛瑶容貌许久,终将玉佩归还于她,笑道:“我不识得这玉佩,不过瞧着不像是党项人的物件,倒与女真人的图腾有几分相似。”
“姐姐可知我爹的线索?”梁洛瑶又惊又喜。
耶律南仙摇头,续道:“你也随我去兴庆府吧!途中我叫人帮你打探打探。”
梁洛瑶闻言,看向李澈。
“好,全听姐姐安排!”李澈决定道。
耶律南仙也不多言,领着两人出了灵州城。
是夜,大梁皇后与李继铖相对而坐,四目交投。
“我见着耶律南仙了!”大梁皇后展颜轻笑,柔声道。
“我知道。”
“这是辽国的狼头令,是她给的诚意!”
李继铖凝视桌上狼头令牌,良久方道:“辽人不可信!”
“我知道,可我儿子仍被囚于兴庆府,他我们谋事的关键!我定要将他救出,否则你我的谋划皆将成空。”大梁皇后语气笃定道。
“两万兵力不足以攻下兴庆府!”
大梁皇后起身,款步走到李继铖身前,亲为他斟酒,软语道:“这便要看你能拖住大华军队几时了,你拖得越久,我便能给兴庆府越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