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爱一个人,对她好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杨炯目光温柔,深情地看着李潆说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事儿是理所应当的呀。”李潆微微叹息,眼中满是感慨。
杨炯却笑了笑,语气坚定道:“李潆就是杨炯的理所应当。”
“你呀,可真是我的冤家!”李潆说着,朝杨炯飞了一记媚眼,流光溢彩,波光潋滟。
此时的李潆,就如同那春日里绽放的芍药一般,娇美动人,破萼展姿,舒瓣吐香,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杨炯一时看得愣了神,回过神后,喊道:“李潆,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不成?”
“不白说!道理是一回事儿,事儿又是另一回事儿,得分开来看呢。”李潆抿嘴一笑,说道。
“我拒绝!”杨炯赶忙说道。
“呸!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瞧瞧你,眼睛都看直了呢!”李潆娇嗔着骂道。
杨炯先是一愣,随即惊喜万分,大声喊道:“你……你能看见了?你真的能看见了!”
“明知故问,讨厌!”李潆俏脸一红,没好气道。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呀!我那慧眼明心的小棉花又回来了!”杨炯喜不自禁,一把抱起李潆,在营帐之中欢快地转起圈来。
“呀!快放我下来呀!”李潆又惊又羞,娇声呼喊。
就在这时,李澈掀开帐帘走了进来:“姐!该吃药了!”
一抬眼,瞧见杨炯抱着李潆在原地欢快转圈,那情形恰似捧着一大捧国色天香、娇颜胜雪的芍药,光彩照人,直叫人目眩神迷。
“哎呀呀,对不住,对不住!”李澈那粉嫩小脸瞬间如被晚霞浸染,涨得通红一片,旋即转身,似受惊小鹿般仓皇奔逃。
“你这是要作甚呀!快些放我下来!”李潆又羞又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杨炯肩头,而后忙不迭地去拾掇自己的衣衫。
“姐!莫要忘了服药!”李澈去了又返,将药碗轻轻置于门口,随即再度飞奔而去,只留一抹慌乱背影。
“你这死丫头!真真是要气死我!”
李潆又羞又恼,娇嗔一声,狠狠剜了杨炯一眼,急匆匆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