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失那拨乱反正、建功立业的良机。”
丁凛摆了摆手,将铜钱置于府衙门前的石雕獬豸口中,朗声道:“吾志之所向,不在仕途显达,而在为民效力,以尽己责。”
言罢,沉声道:“丁秀筠,你功课可曾做完?”
柳师师怀中的女孩听闻父亲问讯,自柳师师怀中跃下,怯生生地朝着府衙走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柳师师气得直跺脚。
陆萱长叹一声,道:“走吧!人各有志,咱们尽快将华亭发展起来,让老爷子设法将这丁大人调往御史台,交由皇帝去头疼吧!”
柳师师气鼓鼓地跟着陆萱未行多远,蓦地惊呼一声,快步奔回府衙的獬豸石雕前,拿起那六文钱又折返回来。
“你……这是为何?”陆萱满脸疑惑。
“攒家当。”
“你可真行!这六文钱明日给我买咸菜去吧!”陆萱没好气道。
“你不是嫌自己胖吗?”柳师师调侃道。
陆萱翻了个白眼:“你攒够了家底,是想抢夺我大妇的地位吗?”
“我可没那兴致!一天天累得要死!”
“既知我辛苦,日后便少气我!”陆萱哼道。
“我偏不,我就爱气你!”
“你个死妮子,今晚别想喝到一口啤酒。”陆萱咬牙切齿道。
柳师师闻得此言,如遭雷击,瞬间变了脸色,赔笑道:“好姐姐,我要喝酒。”
“哼,没有!”
“卖布的!你别得寸进尺!”柳师师跳脚大骂。
“呵!好好好!好个卖布的!我看着你戒酒,这辈子你都休想再沾酒!”
“啊!要命啦!”柳师师悲痛高呼,抱着陆萱一路嬉闹,终是消失在了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