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万兵还没有解决北城的敌军吗?怎么现在还会回来?”
“将军,北城已破,敌军总计一万众,皆是精锐,五千人将阻击阵地设置在了瓮城以里十丈处,那里街道狭窄,被敌军牢牢堵死,我军恐怕还要再等些时间。”亲兵大声回应。
“饭桶!你去,带领五百亲兵,告诉他们,迅速向内城撤退,拉开距离,用箭犁地!”李继铖大声怒吼。
“是!”亲兵领命而去。
李继铖目光冷峻,他知道自己这些城门皆有两道暗门,瓮城更有都藏于第二道绞盘,想要攻入城中,绝没那般简单。
他现在只要拖住南城敌军,北城那一万人再怎么折腾,也翻不了天。想到此他目光一冷,大声道:“兄弟们!守住城池,战后老子的牛羊肉敞开了吃,女人随便玩,老子给你们买单!”
言罢,身先士卒,组织士兵,围杀登上城头的大华士兵。
北城绞盘处,就在潘简若苦思破门之法的时候,突然感觉大地剧烈颤动,紧接着便是遮天箭雨从北门方向直铺瓮城城头。
熊定中一马当先,大吼出声:“杀马!登城!”
展旗卫得令,亲兵在身后箭雨的掩护下从灵州北城而入,一个冲锋冲到瓮城城下后,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含泪挥刀战马,马尸倒地,血洒城下。
身后数万骑兵蜂拥而至,动作整齐,毫不迟疑,纵马抵城,下马抽刀,挥刀斩马。
一匹又一匹战马在痛苦的挣扎中倒下,马尸越堆越高,层层叠叠地蔓延开来,鲜血如溪流般在其间蜿蜒流淌,汇聚成一片片暗红色的血洼。那堆积在城墙下的马尸,此刻已不仅仅是马尸,它们宛如一座由生命铸就的血腥堡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登城!给老子杀光这些党项人!”熊定中目眦欲裂,双目赤红大吼。
展旗卫抽刀,此时他们已经红了眼,作为骑兵,亲手杀了自己的战马,此时心中的悲愤可想而知。只见他们如同一个个疯魔的地狱恶鬼,带着一万匹战马堆积而成的尸体,瞬身浴血的冲向了瓮城城头。
一万疯狂的展旗卫加上早就怒急的五千龙骧卫,登上瓮城后,面对五千西夏守军,再不是什么你来我往的战争游戏,此时是单方面屠杀。
一名展旗卫士兵,双眼通红,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他挥舞着长刀,以一种近乎癫狂的姿态冲向一名西夏兵。那西夏兵尚未反应过来,长刀已带着呼啸的风声劈下,直接将其一条手臂齐肩砍下。西夏兵发出痛苦的惨叫,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可展旗卫士兵丝毫不停,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