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梯,恐杨渝便要因自己殒命于这内城之中了。
杨渝白她一眼,大声朝身后步兵下令:“一千人留下守住城门,接引后续入城部队!其余人等莫要停留,冲入南城,活捉李继铖!”
“是!”龙骧卫、展旗卫步兵齐声应喏,而后沿着灵州南北主街,直奔南城而去。
杨渝见潘简若一脸愧色,豪迈地揽住她肩膀,三分戏谑,七分调侃:“你可是担心我呀?”
“我未料到瓮城尚有第二道绞盘,对……”
“吧唧~!”杨渝径直在潘简若脸蛋上亲了一口。
潘简若先是一愣,而后羞恼道:“你干嘛呀?”
“小屁孩儿,与姐姐说什么对不起?我若不信你,还能助你阻敌么?”杨渝搂着潘简若哈哈大笑。
“你……我……”潘简若满面羞红,瞧她那得意模样,羞恼跺脚,逃也似的领兵朝南城奔去。
杨渝笑声渐歇,身后士兵不断从身旁穿过,她抬头望向城南的火光,喃喃自语:“大兄,这便是你所说的为护己所护之人而战么?感觉还不错呢!”
言罢,转身,见身后邹鲁已然率领军卫与灵州城内残军展开巷战。依计划,自己与潘简若攻破城门后,展旗卫迅速接应南城攻城熊罴卫,领军卫入城后,清扫西夏残军,如今一切皆按计划进行,这灵州城大半已入大华之手。
灵州南城城墙,李继铖率军同登上城头的熊罴卫展开激烈拼杀。
正在此时,一亲兵登城,拉着李继铖大声呼喊:“将军!大事不好,北城已破,阻敌三万人无一生还。现敌两万骑兵会同数万步兵正朝南城赶来!”
李继铖闻言一怔,继而双目通红,大吼:“三万兵,两道绞盘,守不住两道城门的北城?全是饭桶!饭桶!”
“将军,我军如今腹背受敌,仅剩不到四万兵!如何是好?”亲兵咬牙问道。
李继铖闻言,望着城下那两万猛攻城头的大华熊罴卫,此刻城头虽仍在己手,可他也能预见,只要大华兵一旦在南城会合,自己绝无生机。
一念及此,李继铖满心困惑与愤怒。大华那先头兵究竟是如何登上近六丈五的城北城头?那入城速度简直骇人听闻,不到一刻便有五千人涌上城头,他历经大小战事不下数百场,实是想不通。
他深知此刻唯有撤退一途可选,灵州可弃,自己的这些兵乃是他最后的依仗,若皆丧于灵州,他还拿什么争这天下?
想到此处,李继铖再不犹豫,沉声道:“从西门撤退,执行死城计划!”
亲兵闻言,浑身剧震,望着李继铖,久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