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歌妓!”歌妓语气悲切,却透着决然。
“没问题!帮我们炸桥,事成之后他娶你!”卢启伸手一指贾纯刚,淡淡说道。
“你他妈在说什么?”贾纯刚顿时怒极。
卢启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你老贾都把人家衣服都扒了,你不得负责!我瞧她尚有几分姿色,你可不亏。”
“你他妈少……”贾纯刚骂声尚未出口,却见远处火把攒动,仿若繁星点点,定睛细看,数千大军正朝着金水桥汹涌而来。
卢启见状,大声道:“他答应你了!快说!”
歌妓被卢启那狠厉目光吓得一哆嗦,再不敢多言,抬手朝着右侧岸边一处,小声道:“那里有个坑洞,是白蚁巢穴,常年缝缝补补,十几天前我还见有工匠在填补,料想那里最为薄弱。”
“细细指给我们!”贾纯刚沉声道。
歌妓眼眸在岸边搜寻半晌,而后指着一处颜色明显深些的内桥面道:“就是这里!”
卢启见此,纵身一跃跳上岸边:“快!老贾,把轰天雷给我!”
贾纯刚闻言,急忙拿起地上轰天雷,源源不断朝岸边传递。歌妓见此,一咬牙,也拿起布袋,帮忙一同传递。
说时迟那时快,眼瞅着敌援军就要踏上桥面,卢启猛地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堆放在此处的轰天雷,而后声嘶力竭大吼:“跳水!”
“扑通——!”三声落水声几乎同时响起。
紧接着,“轰”的一声惊天巨响,金水桥南桥头瞬间被炸得粉碎,拱桥失了支撑,轰然倒塌,巨大的桥身砸入金水河中,溅起层层巨浪。
北大营士兵们见此惨状,个个呆若木鸡,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别他妈发愣!速去西门附近的飞虹桥!”北大营将官率先回过神来,大声呵斥,而后一马当先朝着西门狂奔而去。
此刻他哪有闲暇去思索究竟是谁炸了桥,更没时间去抓捕那炸桥之人,当下城门告急,亟需他这一万北大营精锐前去阻挡敌军攻城。他身负皇帝死令,只要城门不破,往后有的是时间收拾这些捣乱之人。
于是,这一万北大营精锐如迁徙的蚁群,迅速改变行军方向,朝着西门的飞虹桥潮水般奔去。没过多久,便听城西喊杀声震天价响。那将官心中惊惧,脚下步伐愈发急促,待赶到近前,才知竟是大梁皇后已然从西门攻入,此刻正与西大营的一万精锐杀得难解难分。
“艹!兄弟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叛贼攻入皇城,跟我冲!”北大营将领挥舞弯刀,怒吼一声,率领这一万精锐从侧方直扑大梁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