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掉以轻心。”李澈跺脚嗔怪。
杨炯笑着揽住她肩头,宠溺道:“别怕,咱们有后招。”
“啊?”李澈满脸狐疑。
杨炯一本正经道:“姐夫教你个探花郎的窍门。便是在掀桌子时,后手务必备足,要打别人的脸,而非被别人反制。”
“你的后手不就是我吗?”李澈紧盯着老太监与老宫娥,满心疑惑。
“哈哈哈!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你姐夫这探花郎的手段!”
言罢,杨炯疾步冲到窗前,朝着马背上那红甲女子放声大喊:“李嵬名!我想死你啦!”
李嵬名听得喊声,一愣之下,讶然转身,但见街道旁酒馆二楼窗前,正是那冤家扯着嗓子呼喊,满脸坏笑,不是那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又能是谁?
“你作死呀!”李嵬名俏脸绯红,嗔骂瞪眼。
“你再不来我可真要死啦!快点!李谅祚在楼上!”杨炯嘶吼。
李谅祚见状,眉头紧皱,冷哼道:“走,从暗道撤!”
言罢,转身便欲逃离。
“梧桐!拦住他们!”杨炯大叫。
李澈早留意着那人动静,闻言身形如若疾风,直扑李谅祚。
老宫娥心有防备,一步踏出,双掌齐发,一掌刚猛霸道,一掌诡异阴森,前后相继,直取李澈前胸。
老太监更是阴狠,一把扯下左手鹿皮手套,身形鬼魅,爪如银钩,裹挟着丝丝死气袭向李澈下身。
李澈心下大骇,这老宫娥一看便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老太监更是练就毒爪功,一旦被抓实属九死一生。
当下,李澈右脚踏地,原地空翻,再度落地踏桌,高高跃起,避开阴险一爪,运力一震,身后含章木符剑激射而出。只见她空中踢摆,一脚踢在木剑剑柄,木剑受力,瞬间如闪电般,直刺李谅祚脖颈。
老宫娥大惊失色,虽说此剑乃木剑,可她分明能感受到剑身上森寒气力,这一剑若刺中皇帝,绝无生机。
想到此处,老宫娥再顾不得许多,全力催动身形,出手如电,试图截住这凌厉一剑。
“梧桐闪开!看我轰天雷!”杨炯大吼,将下洞前携带的三个轰天雷尽数点燃,朝着李谅祚奋力扔去,而后拽着李澈,一脚勾起桌子,躲在墙角。
“轰——!”三声巨响震耳欲聋。
老宫娥抱着李谅祚生死不明,老太监举着桌子挡在身前,右脚被炸得鲜血淋漓,却仿若不觉,死死盯着杨炯的藏身之处。
未等杨炯探头,老太监已如恶鬼般扑来,那毒爪转瞬即至,恰在此时,数十箭矢如暴雨般飞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