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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仙轻哼一声,凑近他耳畔,声若蚊蝇般说道:“我刚刚是骗你的,我穿着呢,只是方才与你打闹时滑落了。”
杨炯闻言一怔,随后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耶律南仙从胸口扯出红色肚兜一角,然后用樱唇轻轻叼住,朝杨炯抛了个媚眼,来到他面前,轻轻一吐,那一角便打在杨炯鼻头,嗔骂道:“猪头!”
“你就玩吧你!我迟早被你气死!”杨炯被她这举动搅得心跳加速,却仍强装镇定地骂道。
“哼,你气什么?说得好像我是你的人似的!”耶律南仙瞪大眼睛骂道。
“早晚的事!”杨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你休想!”
杨炯瞪了她一眼,重新拿起她的杜鹃肚兜,收入怀中,说道:“你这美人计,动作太过生硬,情感流于表面,毫无层次与感染力。还得多练!”
“你作死呀!还我!”耶律南仙飞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大声索要自己的肚兜。
杨炯捂着屁股,落荒而逃,口中高声吟道:“泪雨初收,泪渍犹凝粉靥些。向君微露丁香颗。一声娇咤,暂启樱桃破。罗袂拂香情韵洽,盏浅未沾琼液可。绣床斜倚娇婀娜,轻嚼红绸,笑向情郎唾。”
耶律南仙满脸娇羞,看着杨炯那狼狈逃窜的模样,忽然噗嗤一笑,骂道:“跟我耶律南仙斗,你敢摘我这朵杜鹃吗?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