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大人您这哪是六个月的津贴呀,一个禁军一年才12两白银,您直接每人发50两,这要是还有人敢有怨言,老子活劈了他。”贾纯刚瞪大了眼睛,狠声道。
姬德龙跟着附和:“大人!咱们兄弟又不是第一天当兵,以往皇帝可没多给过咱们半个铜板,也就大人您才这般体恤兄弟。”
“这话说得没错。大人,您那可是15万两白银呀!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一下,咱卢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发津贴那日,可算是开了大眼。咱卢启这辈子没佩服过谁,对大人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卢启由衷感慨。
杨炯摆手,笑骂道:“行啦!兄弟们的情我记在心里,可津贴也得给。咱们兄弟之间就别啰嗦,办完事,赶紧各自回家接家眷去冰雪城,咱们好好团圆团圆。”
“是!”众人齐声高呼。
杨炯微笑,拉着耶律南仙率先走入长乐巷沈大家门,刚到门口,便听闻里头吵闹之声。
“你这不孝女!爹找你要钱,是为了开办私塾学堂,这是大功德,你怎的这般小气?相府每月都有接济,你那九等诰命每月也有朝廷俸禄,如今爹有急用,你怎的这般推诿?”一个苍老声音怒喝不止。
“爹!您都来了多少回了?哪次女儿没给您银子?我受相府接济,是因如今怀有身孕,没了生活来源,这才收下,可并非理所当然!若是相府不再接济我了,您让女儿如何过活?
您那私塾开在城外,本就没几个学生。每日的日常开销,书籍印刷,塾师薪俸,开支巨大,您还要办各种宴会,结交文人雅士,花光了家中积蓄,便来我这儿讨要。
您怎能如此!女儿往后还要养孩子,如今积蓄全被您借了去,往后可怎么活?”一个女子放声哭诉。
“好女儿!你听爹说,爹要去参加景和楼的诗会,届时太学和国子监的官员都会去,爹这是去走关系呀,这钱得花。”那老人声音恳切无比。
“呜呜呜!爹,您上次就是这般说的,结果呢?您那私塾非但没起色,还因得罪学事司被关停了数日。女儿真的没钱了,您这是要逼死我吗?”那女子悲切不已,哽咽得话都说不全。
“你,你简直气煞我也,我真是养了白眼狼!”老人不断拍着桌子,怒喝不停。
“呜呜呜!”女子哭得愈发伤心。
“娘的!岂有此理!”贾纯刚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怒吼一声,作势就要往里冲。
卢启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住,同时压低声音劝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贸然出面,怕是不妥。还是让大人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