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带上你朱雀卫,轻装简行,奇袭大理呀!他们段家搜刮了这么多年的钱财,不去劫掠还等什么呢?多来几次,劫掠完就跑。皇室能杀便杀,他们经得起几次折腾?还有石城郡,汇川府,就这几个大城,你折腾呀!这些年你跟他们在那过家家呢?”
李溟见此,瞪眼骂道:“你说得轻巧!朝堂政策是羁縻安抚,刚经历国战,原本就不同意我打南诏,如今还能应允?他们不应允,谁给我军饷,谁给我后勤?蜀中和广南都不支持我,我如何打?”
杨炯真是被这小白毛气着了,倏地起身,猛灌一口酒,大声道:“你真是榆木脑袋!假扮山匪不会么?抢来钱财扶持傀儡政权不会么?打个屁大点的地方要什么军饷?那南诏不是遍地军饷,你去抢呀!
周边大商人你去谈呀!占领的地方让他们种茶,倒买倒卖不会么?以战养战不会么?你只要不打着大华旗号!怕个屁的朝廷,朝廷不管那么多,你打下来就同意,你打不下来那就是不同意!”
李溟被他这架势唬了一愣,见他竟喝自己的酒,没来由脸色一红,抬手夺过酒坛,抱着一言不发。
“懂了没?懂了就赶紧回去,过几日我会让相府的人带着大食商人,搜寻一种叫咖啡的东西,到时候种在你占领的山区。招募当地居民,种植售卖,恩威并施,还怕拿捏不住一个小小南诏?”杨炯豪迈道。
李溟瞧着他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神色恍惚,默默无言。
她看过北边战报,对杨炯的战斗经过熟悉至极,起初只当是凭借火器之利与士兵悍勇。可一封封捷报看下来,她作为内行,也不得不佩服杨炯的奇思妙想与领兵之才。
今日更是被他的话一语点醒。她往昔受朝堂和英国公掣肘太多,也不是没想过奇袭,可最终还是放弃。如今自己掌控朱雀卫,确实不该再有顾忌,这南诏她打定了。
想到此,李溟抬眸,疑惑道:“你为何帮我?你不知我是谁的人?”
“我非帮你!我是帮大华,如今你领着朱雀卫,你不回去,谁去稳固边境?此次国战,大华元气大伤,若是南诏得了好处,四处宣扬,周边番国必蠢蠢欲动,大华边境将永无宁日。所以,你必须给南诏打疼了,让那些番国都掂量掂量惹大华的后果。这叫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杨炯认真道。
李溟起身,凝视他半晌,忽而扑哧一笑:“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戳破你,但是你要给我些钱粮支持。”
“我打什么主意?”杨炯佯装懵懂。
“哼,你当我傻么?我帮你打南诏,你相府去控制南诏的经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