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让给别人,你可真够‘大方’的,莫不是心理有问题?”
“哼,倒是小瞧你了,知道得不少。”耶律南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周身气息瞬间冷冽。
耶律跋芹见状,非但不惧,反而戏谑道:“还真是如此!南仙,你这癖好可稀奇,要不要我找个名医给你瞧瞧?”
“懒得与你废话,条件已摆在这,你好好掂量,时间可不多了。”
耶律跋芹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说道:“南仙,好事都让你占尽了。我嫁给杨炯,有名无实不说,说不定哪天你一不高兴,就把我杀了,抢走这驸马。我那南院兵,怕是名义上给杨炯,实则归了你吧。你算盘打得可真响,既要我的兵,又要抢我的驸马,我可没这么大方,把驸马拱手让人。”
“你以为这些话就能激怒我?能不能成熟些,还像小时候抢糖果那般幼稚。”耶律南仙满脸无奈,对她的胡搅蛮缠不予理会。
耶律跋芹见她不为所动,也没了继续嘲讽的兴致,冷冷道:“我不会与将死之人做交易,更不会把驸马拱手让人。”言罢,转身便走。
“哼,愚蠢至极!”耶律南仙忍不住骂道。
“你才蠢!姐姐我有的是手段让男人倾心,到时候杨炯爱上我,你可别哭鼻子。”耶律跋芹大笑着,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耶律南仙冷笑一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恨恨道:“等着吧,迟早有你求我的一天!”
耶律跋芹的笑声渐渐远去。
耶律南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烦躁,重新拿起东北的作战地图翻看。可耶律跋芹那句“他爱上我,你可别哭鼻子”,却如魔音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搅得她心烦意乱。
耶律南仙几次试图平复心绪,却都以失败告终,最终无奈放下地图。
她低头拿起杨炯所赠的水云青木福寿佩,轻轻摩挲,眼前浮现出那人的坏笑模样,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轻声呢喃:“他才不会喜欢寡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