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这简直是歪理邪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乃是天理纲常,若人人都这般目无尊上,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寒门学子气得满脸通红,上前一步,大有一副要与闲汉辩个是非曲直的架势。
闲汉本就是个地痞无赖,见这衣着寒酸的书生如此较真,当下便破口大骂:“好你个酸秀才,自己出身低微,还净替那些权贵说话,真真是不知好歹!”
“你……你!”学子最恨别人拿门第论人,讲学问之时听到这般话,登时气血上涌,撸起袖子,作势便要冲上去与闲汉厮打一番。
就在此时,商队正中的马车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好声,随后,一位艳若桃李、风华绝代的女子掀开马车帘,玉手一扬,将手中的五两银子扔向那闲汉,笑靥如花地说道:“说得好,相府少夫人给你包的红包!新年好~!”
闲汉伸手接住这五两银子,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冲着远去的马车大声喊道:“陆夫人新年好!”
“招摇!荒唐!目无君上,她这是示威,是向皇家示威!我马光定要与相府论个明白!”这叫马光的寒门学子,看着这远去的马车,怒发冲冠。
“呵!你先解决你在长安的衣食住行再说大话吧!还跟相府理论,你先中了举再说吧!”闲汉嗤笑一声,留下一脸羞愤的马光,攒着银子,扬长而去。
马车之中,陆萱看向柳师师,没好气地嗔怪道:“你就爱瞎闹!”
“哼,我就乐意。”柳师师半躺在软垫上,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满脸困倦之色。
陆萱见状,眉头轻皱,转头看向一旁的尤宝宝,满是担忧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这般状态都好几天了,这可正常?”
“她就是懒!”尤宝宝毫不客气地说道。
柳师师瞪了这女神医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慵懒地说道:“你们没怀过孕,哪里懂得,这肚子里就跟兜了个沙袋似的,累死个人,我现在恨不得整日都躺着睡觉。”
“呸呸呸,大过年的,你可给我管好你的嘴!”陆萱柳眉倒竖,用力拍了一下这口无遮拦的柳师师。
柳师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随后又满是担忧地说道:“你回来也就罢了,何苦折腾我一道。”
“这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是家里人吗?如今杨炯不在家,自然是咱们陪着老爷子和夫人守岁过年,这还用得着商量吗?”陆萱没好气地数落道。
“我……我……,夫人她不太喜欢……”柳师师欲言又止,神色间满是忐忑。
陆萱摆了摆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