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见状,下意识地抱紧怀里装着小吃的牛皮纸袋,急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小姐,那可不一样,她怎么能跟您比呢?”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比她更美吗?我比她身份更尊贵吗?还是说,我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本事?好像都没有吧。”萧崇女苦笑着,轻轻将糖葫芦递到奴奴嘴边,喂她吃了一口,接着便把整根糖葫芦都塞到了奴奴手里,“大华皇帝一驾崩,她没了靠山,就是这般下场。我要是没了家族的庇佑,下场恐怕也和她差不了多少。”
说完,萧崇女轻轻拍了拍双手,试图掸去手上沾着的糖屑和饼渣,脸上重新绽放出洒脱的笑容,语气轻快道:“别想这些咱们根本没法左右的事儿了,这种大事儿,本来就轮不到我拿主意,最后的结果,还得听我爹和爷爷的。咱们现在啊,就该及时行乐,能多快活一天是一天。”
话落,萧崇女一把拉住奴奴的手,脚下步子加快,急匆匆地朝着街边一处高台走去。
到了台下,她也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伸手用力挤开层层围观的人群,站定在台前,仰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台上正上演的傀儡戏,眼中满是新奇与期待。
只见台上一男一女,男的红装,女的绿裙。
开场后,男子率先露了几手,接连变了几个精妙戏法。他手法娴熟,或从空空如也的手中变出娇艳花朵,或让一枚铜钱在指尖瞬间消失又出现在远处小碗之中。
台下观众看得目不转睛,叫好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待这阵阵喝彩声稍稍平息,男子挺直身子,双手抱拳,对着台下众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我兄妹二人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今日在此为大家献艺,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多多包涵。接下来,我将为大伙带来一场大变活人的戏法,各位若是瞧着新鲜、觉得有趣,还望不吝捧场。”
这般说着,男子一挥手,身后女子用力推出一个一人多高的木箱子。箱子四壁严实,周身绘着奇异的纹路,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箱盖处系着一条鲜红的绸带,愈发显得神秘莫测。
男子快步走到箱子旁,伸手轻轻抚过箱壁,高声介绍道:“这箱子大家都瞧见了,实打实的,绝无机关暗格。”
说罢,他打开箱盖,向众人展示箱子内部,空空如也,一目了然。
紧接着,男子邀请台下一位观众上台检验。
一位杀猪匠抹了抹几下油光的手,兴致勃勃地走上台,在箱子里里外外敲敲打打,仔细查看一番后,向台下众人点头示意,确实没有异常。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