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萧崇女,忍不住开口道:“小姐,你为啥突然打他啊,他咋就成登徒子了?”
萧崇女回过神来,一脸嫌弃道:“你看看他那德行,全身上下都是定情信物。腰间的贞洁卫、靴子上的青荷绣、就连手腕上都有姑娘的肚兜鸾绦。这得招惹了多少姑娘,辜负了多少人的心意,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奴奴闻言一愣,看向身先士卒的杨炯,小声嘀咕:“听传闻,他是风流了些,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萧崇女冷哼一声,双手抱胸:“你太单纯了。就他刚才看我的眼神,两个字:轻佻。我跟你说,这种人最会花言巧语哄骗小姑娘,你可别被他这表象给蒙了。”
奴奴皱着眉头,小声道:“可他是灭国无数,威震天下的少年将军耶,这么有能耐的男人,女子喜欢也正常呀。”
萧崇女听了这话,满脸审视的看着自己的大伴,没好气地骂道:“你个丫头才见了他一面,这就被他勾去了魂儿?行呀,等回去了,我跟南仙去说,看她还缺不缺陪嫁丫头,给你送过去。”
“小姐~~!”奴奴小脸被羞得通红,抱着萧崇女的胳膊,不依的将头埋进了她前胸。
萧瑟瑟:(ーー゛
萧小奴:(ー`′ー
“哼!”二人齐声冷哼,抽出匕首,直奔大顺门东侧城墙而去。
城头守将耶律不花见敌人竟然用床子弩登城,惊惧大吼:“快!滚木礌石,弓箭反击!”
令毕,城头三短一长的号角声响起,前排鹰扬军迅速后撤,后排禁卫军蜂拥而上,滚木礌石直朝着城头砸下。
登城的前排士兵刚靠近城墙,滚木礌石,夹杂着弓箭就从城头泼洒而下。
一皮室军借着冲力,一个飞身攀爬上床子弩,他身姿敏捷,在箭杆之间来回穿梭,刚至半程,一支利箭便从斜上方呼啸而来,瞬间穿透了他的肩胛骨,巨大的冲击力使他身子一歪,可双手却依旧死死抓着弩箭杆。
这名皮室军忍着剧痛,怒吼一声,作势就要继续攀爬,突然,他整个人顿感头晕目眩,紧接着双手一松,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半空坠落,重重砸在城下的御街之上,脑浆迸裂。
杨炯回身,见那皮室军口吐白沫,瞳孔猛一缩,大声提醒:“小心,有狼毒箭!”
此时的皮室军犹如挂在箭杆上的活靶子一般,根本无处可躲,唯有向前冲锋一路可走。
杨炯见此,焦急地回身大吼:“阿里齐,箭缚轰天雷,给老子射!”
后方阿里齐见自己兄弟一个个从城头被砸落,一脚踹开身前的轰天雷木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