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后,柔声嗔道:“你比念初还笨。”
杨炯愣愣的看着自己记忆深处的李淑,轻叹一声,道:“你刚才廊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谋划的命案?”
李淑听了这话,轻叹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幽怨和惆怅,旋即迅速被一抹冰冷所取代,声音也不似之前温柔:“你觉得是不是我?”
“应该不是,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这么蠢的同时得罪三位国公,更不会处处都留下破绽。想来你应该是有参与其中,或者说是后知后觉,做了些推波助澜的事罢了。”杨炯对李淑的转变渐渐适应,沉声分析回应。
李淑并不解释,直入主题道:“我说什么于你而言都是假话,不过我有一句话要说与你听,你若敢去帮李漟,我就让宗人府那些权贵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你可以试试看。”
杨炯气息一滞,转头看向李淑,冷漠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想!”李淑轻哼一声,旋即转身,瞪着她那双绝美的桃花眸子,切齿道,“你给我拎清楚一点,你我既有夫妻之名,更有夫妻之实,你不帮我,我不怨你,可你若是去帮外人,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呵,你怎么对我不客气?”杨炯好整以暇,故意激怒李淑。
李淑见杨炯跟自己耍混,气得胸膛激烈起伏,半晌,她突然一笑,眼底满是疯狂之色,玉手覆盖上杨炯的脸颊,轻轻摩挲,语气平淡却冷得吓人:“知道林庚白说了什么吗?”
杨炯拨开她手,皱眉道:“有话直说!”
李淑笑意更甚,盯着杨炯的眼眸,毫无生气道:“睽卦,下下签。双株同蒂犯孤辰,朔望交辉影自分。血沁冰绡摧玉骨,魂散玉壶碎金樽。”
杨炯听完,嗤笑道:“就因为这话,你就要砸人家摊子?这说的不就是你跟李漟那点事儿嘛,有什么特别吗?”
说着,杨炯背着手,解释道:睽卦,二女同居,其志不同行。
双株同蒂不就是你们姐妹?红梅映血为离火之相,白梅凝霜属坎水之形,然离坎本相冲,梅开两度,各占春光。正是日月同宫,必有一伤。
红梅应心宿,商星主杀,白梅应房宿,仁星主生,恰合商房不相见之忌。双星同现命宫,恰应阴阳差错,骨肉分离。
赤者得势则雪融成灾,白者逞强则火熄为患。更暗合双生花煞,若强行合契,必致赤梅癫狂焚天地,白梅零落葬九泉。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批命,全长安乃至全天下,谁不知道你们姐妹不对付,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