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伸手去拉杨炯的衣角。
杨炯见她俩这般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正要开口斥责,却被王修抢先拉住了手腕。
她借着酒劲,整个人软若无骨地贴上来,吐气如兰道:“夫君……你瞧瞧她这模样,之前还装得那般厉害,如今还不是醉成一滩烂泥?”
说罢,咯咯笑个不停,胸前起伏间,带起阵阵香风。
耶律拔芹哪肯示弱,踉跄着爬起来,扑到杨炯另一边,双手勾住他脖颈:“好个小蹄子,倒会装乖卖巧!今日咱们必须得拼个高低!”
话未说完,脚下一软,整个人便跌在杨炯怀里,发丝扫过他耳畔,带着一股若有若无香气,正是耶律拔芹身上那独有的清凛体香。
杨炯被二女左右拉扯,只觉身上发软,哪里还说得狠话?
王修的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娇声道:“夫君既来了,就该罚酒三杯。”
耶律拔芹却已摸过一个酒坛,仰头灌了一口,又将酒坛硬塞到杨炯嘴边:“对!不喝便是嫌弃我们姐妹!”
杨炯无奈,只得接过酒坛抿了一口,烈酒辛辣入喉,烧得他心头一热,直皱眉头。
王修见状,“嘤咛”一声靠过来,樱唇凑到他耳边:“好夫君,再喝些……”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弄得杨炯耳后发痒,心里更是躁动不安,身体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烧,腾腾而起,蔓延全身。
耶律拔芹却已歪在一旁,扯着嗓子唱起北地小调,手舞足蹈间,竟然要拉着杨炯同她共舞。可她本就柔弱无力,如今更是醉得脚步虚浮,摇摇晃晃间,好几次都险些栽倒。
杨炯被她俩弄的焦头烂额,顾得这个忘那个,这边刚抱起王修,那边耶律跋芹便要给杨炯渡一口酒。刚哄好了耶律跋芹,那边王修就要抱着杨炯献吻。
杨炯被这两个尤物撩得浑身燥热,也不知道是那五味子起了效,还是自己定力太差,心神好几次险些失守。
无奈之下,杨炯只得想办法先送走一个,不然也不知道会胡闹到什么时候,可这两人根本不给杨炯机会,王修抱着他的胳膊,一口一个“夫君”,耶律拔芹抱着他的大腿,直骂“狠心人”。
这还不算完,二人仿佛是说好了一般,你来我往的不断给杨炯灌酒,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王修玉指擎杯,引流入口,柔美慵懒之态,简直勾死人不偿命。耶律拔芹檀口为樽,眼波为令,直叫杨炯心跳如鼓,身僵似铁。
这般闹了不知道多久,杨炯只觉头重脚轻,眼前二女的身影也跟着朦胧起来。
王修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