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全都看见了,害得我在远处站了许久呢!”
话落,耶律拔芹软若面团,将脸埋进他怀里,哀怨道:“我好冷!”
她牙齿轻颤,双手却紧紧攥着他衣襟,满是从未展露的柔弱:“你说大华到处都是风景,可对我来说,不过是困着金丝雀的笼子。你不疼我,便是有千般好去处,我的心也没个着落。”
说着,竟扯开杨炯领口,将脸贴在他心口:“我要听听你这负心人,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杨炯浑身绷紧,听着耶律拔芹这毫无逻辑却饱含深情的倾诉,见她仰起的脸上满是泪痕,一时心疼不已。
当即,杨炯抄起她腿弯,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之上,笑道:“以后让你听个够,听一辈子!现在早点睡,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耶律拔芹瞪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扯住欲走的杨炯,黯淡地烛火照着她微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抹胸下的起伏:“过来!”
她的声音像是裹了蜜,更像是同自己的夫君撒娇一般:“给我暖脚。”
杨炯满心无奈,他又不是情窦初开的莽撞小子,怎会不知道耶律拔芹要干什么。
正犹豫间,忽见她已蜷起双腿,白嫩的莲足在空中晃悠,眼波溜人:“我脚一冰,胃就痛,你要看着我受苦吗?”
杨炯轻叹一声,重新坐在榻边,握住她双脚,细心的揉搓起来,却不想她竟是个敏感身子,刚碰到她脚心,便就“咯咯”笑了起来:“痒死啦!”
“怕痒还让我给你暖脚?故意的吧你!”杨炯一把扯过她摆动的双脚,触手仍是冰凉,当即只得放入自己小腹,捂了起来。
耶律拔芹见此,心下瞬间被甜蜜溢满,她虽然不是大华人,可也知道大华的礼仪,从来都是小妾给老爷暖脚,还没听说过反过来的。
可她耶律拔芹偏要如此跟杨炯闹,让他知道自己也是个有脾气的女子,不然以后还指不定被他怎么欺负呢。
这般想着,愣愣看着杨炯满是担忧的神色,知道他是在为自己身体担心。当即,她又不忍心再欺负杨炯,忽的勾住他脖颈,将他拉到身前,气息喷在他耳畔:“刚刚你抱王修时,我真想冲过去撕了她!可我不能,我得装大度,装不在乎,但我心里却在乎得很,你知不知道?”
杨炯心头揪紧,将她搂进怀里,同她深深一吻,轻叹道:“小奈棠,你知道我担心你的身子,并非是对你视而不见。”
耶律拔芹微微气喘,脸上泛起层层酡红,听了杨炯这话,心里像是猫抓了一般,躁动难耐,当即心一横,一口咬向他唇,怒声大骂:“你当